第三十一章：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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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恶魔果实的开发者，正是Dr.贝加庞克。” 这次杰克听懂是怎么回事。 “也就是说，除了凯撒·库朗之外，我们拥有了其他人造恶魔果实渠道？” 杰克的态度缓和了很多。 “并不是，白夜是武器方面的专家，并不能制造出SAD原料，但他能判断出凯撒·库朗是否在经费方面蒙骗我们，而且，他的战力很强。” 杰克直接忽略多弗朗明哥口中的战力很强。 “听起来很不错，凯撒·库朗长期向我们双方索要大笔经费，据说他还从夏洛特·玲玲那骗了大笔经费，似乎是用来研究人体巨大化。” 凯撒·库朗作为人造恶魔果实的原材料供应商，他在唐吉诃德家族、百兽海贼团内都有不低的地位，只要双方还需要他的技术，就不会拿他怎么样。 但杰克对凯撒·库朗很不满，据他所知，凯撒·库朗索要的大笔研究经费，基本都是用来花天酒地。 可就算知道了，杰克也拿凯撒·库朗没办法，如果面对面的谈话，凯撒·库朗在杰克面前一定会装孙子，可私下凯撒·库朗根本不将杰克放在眼里。 凯撒·库朗甚至敢在夏洛特·玲玲那骗取经费，现在百兽·凯多需要他，只要凯撒·库朗不落到夏洛特·玲玲手中，对方不可能找上门。 “杰克，别把白夜和凯撒·库朗混为一谈，如果发生正面冲突，就算我们联手杀掉他，损失更大的也是我们，你认为，我是怎么打退卡塔库栗的？” “……” 杰克沉默片刻，他其实并没看上去那么鲁莽，短暂的交谈中，他从多弗朗明哥的话中听出不同意味。 “至少在与大妈发生冲突期间，我们很需要他，就算冲突结束，他也是值得拉拢的人才。” 多弗朗明哥从怀中掏出一小块炼金炸弹，抛给杰克。 “这东西……从海军那弄来的？” 杰克的眼睛怒瞪，他不是惊讶，而是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某次他与海军在新世界海域发生冲突，船下发出一声闷响后，杰克乘坐的船只沉了。 杰克同样是恶魔果实能力者，但他并不惧怕海水，或者说，杰克根本不会被淹死，他的鱼人血统，能让他在海下呼吸。 就算如此，全身无力的杰克也在海底躺了很久才获救。 事后，杰克得知自己船下被粘合了几颗这东西，正因如此，杰克对炼金炸弹的印象深刻。 “这东西就是他帮世界ZF制造的。” “嗯？” 杰克握紧手中的炼金炸弹，作为战争狂人，他早就了解炼金炸弹对海战的意义。 “他在哪？” “……” 多弗朗明哥没马上答话，他太清楚杰克的性格，正因如此，他才在杰克与苏晓见面前，对杰克描述苏晓对战争的重要性，他不想让双方出现冲突，如今大妈海贼团的威胁还在，如果内部出现矛盾，那战争就不用继续打了。 “应该是已经返回王之高地，让我再休息一会，一会去见他。” 多弗朗明哥额头上青筋跳动，他与卡塔库栗的战斗中受伤很重，脏器的损伤还是小事，苏晓之前用海楼石棍狠抽的那一下，让他脑中到现在还嗡嗡作响。 多弗朗明哥又在碎石堆上坐了几分钟后，带着等到不耐烦的杰克向王之高地走去。 两小时后，王之高地，别墅宴会厅内。 宴会厅中心处摆着一张圆形餐桌，餐桌周围坐满人、多弗朗明哥、琵卡、砂糖、托雷波尔等人都在场。 多弗朗明哥作为东道主，他当然是坐在首位，苏晓则坐在多弗朗明哥斜对面，不远处就是杰克，三人刚好形成三角形。 餐桌上的气氛不怎么好，琵卡默默吃着牛排，砂糖则是搅动一盘海鲜面，她每天都抱着一篮葡萄，怎么可能有胃口吃正餐。 有资格坐在餐桌周围用餐的，只有唐吉诃德家族的最高干部与砂糖，砂糖在唐吉诃德家族内的地位很特殊，甚至不低于最高干部。 砂糖的目光环顾，最终缩了缩脖子，继续搅那盘海鲜面。 “现在都是共同迎战大妈海贼团，如果内部出现矛盾……” 多弗朗明哥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咔吧一声脆响，是杰克捏碎手中的特大号酒杯，酒水溅了砂糖满身，砂糖的表情很无辜。 餐桌上的气氛几乎凝固，苏晓盯着杰克，杰克也盯着苏晓，似乎都想弄死对方。 之所以会出现眼下的情况，还要将时间推移到一个半小时前。 多弗朗明哥带杰克返回王之高地时，刚好遇到正在庭院内沐浴阳光的布布汪，因身处衍生世界内，布布汪小憩时习惯性融入环境中。 结果布布汪‘悲剧’了，杰克一脚踩到它身上，这把布布汪疼的呦，直接发出一声惨嚎。 听到布布汪的惨叫，苏晓从别墅四层的窗口跳出，刚好看到杰克踩着布布汪。 结果显而易见，苏晓拔刀，杰克也不认得苏晓，两人交手。 经多弗朗明哥的武力调停，两人停手，可让多弗朗明哥头疼的是，这件事双方其实都没过错，完全是巧合。 真的是巧合？布布汪会刚好在杰克前行的路径上小憩？答案是，当然不会，布布汪在那等了很久，被踩中前这二货调整了好几次角度，这都是为之后的交涉做铺垫，布布汪虽然会犯二，可它有时也会想出一些很不错的主意，就如此‘刚好’被杰克踩中。 回到餐桌上，苏晓与杰克依然在对视。 “汪。” 布布汪叫了声，那意思很明显：“本汪可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汪，大局为重，之前的事就算了。” “它说，之前的事算了。” 苏晓当然不虚杰克，与海贼打交道就是如此，拳头硬就是道理。 杰克接过Baby-5递上的新酒杯，倒满酒后一饮而尽，餐桌上的气氛明显缓和了很多。 以苏晓的气质，他与正义阵营打交道很难，天生负好感度，但凡事有利有弊，他满身的血气，能让他在邪恶阵营站稳脚跟。 就比如杰克，这名杀人无数的大海贼，明显就是邪恶阵营，这家伙一瞪眼，甚至能吓尿平民。 “和Joker合作，就是和我们百兽海贼团合作。” 杰克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归根结底，他也想在苏晓这得到炼金炸弹。 “从现在的形势来讲，白夜制造出的炸弹紧够战争使用，这件事不妨战后再谈。” 多弗朗明哥拿出一颗特级炼金炸弹放在餐桌上，看到这颗炸弹，砂糖的小脸一苦，用餐时有人拿出炸弹，她基本没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