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 足够解决你
第六百九十五章足够解决你 气势如虹,劲风奔涌! 秦天率先出手,带着一种雷霆之势,先天巅峰的气势尽数爆发,猛烈的罡风仿若能够将空间撕碎。 秦天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瞬间飙升到极致,面对一个有可能踏入凝气境层次的高手,他绝对不敢有分毫的轻敌之心。 “你就这点实力吗?还真是弱了龙魂暗阁的名头!”感受到秦天身上的气势,楚巡冷哼一声,怪不得就连元凌都折损在这个混账小子的手里,这般年纪便踏入先天巅峰的境界,天赋是何等的恐怖。 “这些实力,足够解决你了!”可能是因为速度太快,秦天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 弱了什么都不能弱了气势,妈的,就算打不过,也要装出一副老子最牛逼的样子,反正装逼又不要钱。 “狂妄,过一会,我会让你后悔得罪我楚家,让你生不如死。”此时中年男人如同一头凶兽,一双眸子中透露着几分血红之色,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秦天可是废掉元凌的凶手,他自然是想要将秦天撕碎才能解心头之恨。 面对秦天凌厉的攻势,中年男人一拳狠狠的轰了出去,爆涌的内力犹如潮涌一般,那声势就足以碾压任何先天巅峰境界的高手。 轰! 两股内力疯狂的在半空中碰撞在一起,余波震震,地面上的尘土瞬间被卷了起来,而后,秦天看到,地面上一条缝隙迅速的龟裂开来。 秦天处在那罡风肆虐的中央,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特别是感觉到一股大力自手臂传来,他的嘴角更是狠狠的抽动了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抽身后退,那股力道犹如电流一般传遍周身,秦天的半个身体被震得有些发麻,手臂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仅仅只是一个照面,秦天的内力就被震开,若非他反应的及时,内力已经被中年男人一拳震散,想到那一拳蕴含的力道,他的头皮突然间一阵发麻。 倒退了数十步之后,秦天脚下猛的一用力,地面顷刻间陷了下去,而后借助着那股反推力,秦天化掌为拳,掌若游龙一般的探了出去。 在中年男人气势的压迫之下,秦天每行一步都能感觉到体内的气血在翻滚,可是这个时候若是不主动出击,而是坐以待毙,他肯定落败的更快。 掌心处,冰蓝寒气汇聚,一个呼吸的功夫,寒气的浓郁程度已经到了让人心惊胆颤的地步,这一掌若是落在寻常凝力境一重高手的身上,怕是没有防备下都要被重创。 看到秦天的攻势落了下来,楚巡的脸色微变,在秦天的攻势之下,他竟然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这种危险的气息连他都有些忌惮! 怎么可能?一个凝力境都没有到的小子,怎么会有如此凌厉的攻势!瞳孔缩了一下,楚巡也不敢无视秦天的攻势,一抬手,一股内力迎了上来。 嘶!刚刚迎上秦天的掌风,楚巡的眼角一颤,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能够感觉到一丝寒气直接钻入了他的体内,那般阴森的寒意让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楚巡没有想到,那寒气竟然能够洞穿他的防御,虽说他根本没有把秦天放在眼里,所以没有任何的防护,但他的实力毕竟处在凝力境巅峰的层次,只差半步就能踏入凝气境的境界,寻常先天高手别说是伤到他分毫,就算是想要靠近他数米之内都未必能够做到。 “舒服吗?”见楚巡的内力收敛一分,秦天咧了咧嘴,不过刚才楚巡那轻飘飘的一掌也是差点伤到他,好在他闪避的及时,这才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看来,你有让我正视的资本,怪不得元凌会败在你的手里,我承认,你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还要强上一分,可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的所有的手段都只是笑话。”楚巡冰冷的声音传开,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一样。 “聒噪!”秦天冷笑,这才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秦天很庆幸,当初在替心雨解决冰蓝寒气之时,将冰蓝寒气留在自己的体内,如若不然,他岂不是少了一个保命的手段。 话音一落,罡风再起,秦天可不会等到中年男人将那一缕寒气驱散出来之后才动手,趁你病要你命的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你真以为那般寒气能够拖住我吗?可笑!”好像猜到了秦天心中所想,楚巡脸上的阴沉之色更甚了一分,随后,一股狂暴的气势从身上爆发而出,直接狠狠的轰向了秦天。 看到那片空间都好像是扭曲了一下,秦天刚刚如同箭矢一般弹射出去的身体戛然而止,一股冲击力直冲着门面而来,他的身体一个翻滚,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被甩了出去。 草!此时秦天的体内气血翻腾,特别是重重的摔在不远处,更是被摔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这个老匹夫果真要下死手!”秦天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血迹,那血迹挂在嘴边,让秦天的一张脸看起来更加的邪异,这个中年男人出手根本没有留丝毫的余地,要不是最后关头他有所警觉,恐怕这会已经爬不起来了。 “妈的,老子不就是废了你的儿子吗?又没有泡你媳妇,至于直接下shāshǒu吗?”秦天舔了一下唇角的血迹,脸庞的肌肉显得十分僵硬。 全身的神经紧绷,秦天的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眸子之中泛动着一丝诡异的红光,血蛊在体内已经是蠢蠢欲动,这个匹夫的实力还要在楚元凌的二伯之上,这般实力,就算是他动用底牌都未必可以伤到后者,现在秦天所能倚靠的只有那进化之后的血蛊。 哪怕秦天已经踏入先天巅峰的境界,和凝力境巅峰还有着整个一个层次的差别,这般差距可不是那么容易去弥补的。 不过,就算这个老匹夫想要杀他,他也绝对可以让后者付出惨痛的代价,就算不死也要让他掉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