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章 险境
第一千四百九十章险境 “小子,就算没有证据,我阴阳宗要动你,你又能如何?”看着秦天怡然不惧,老者的眼神愈发阴森,这个小子不过区区凝神境的实力,哪里来的勇气这般狂妄。 “阴阳宗和苗疆谷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竟然可以无视龙魂暗阁,这燕京,可不是你阴阳宗和苗疆谷的地盘!”感受到老者话中浓浓的威胁之意,秦天咧了咧嘴,倘若这个老东西可以肆无忌惮的出手,绝对不会说这么多废话。 “小子,看来你是以为,有龙魂暗阁的庇护,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老者紧紧的盯着秦天,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正如秦天所说,在龙魂暗阁的地盘上,就算是阴阳宗和苗疆谷也要忌惮三分,毕竟,哪怕暗阁式微,那也是武学界的定海神针,他们真要在燕京动手,暗阁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你若是真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秦天耸了耸肩,悻悻的笑了笑。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的依仗能不能救得了你,你方才说我阴阳宗和苗疆谷的人在古武遗迹中消失和你无关,是不是真的,我来查看一下就知道了,小子,你应该听说过,有种东西叫做搜魂术吧!”眼底的寒意爆闪,老者轻哼了一声,而后,一道磅礴的精神力从他身上倾泻而出,瞬间朝着秦天碾压下来。 搜魂术! 随着老者的话音落下,圣门众人的脸色一阵狂变,就连秦天的眼角也是狠狠颤了一下,特别是感受到那磅礴的精神力笼罩而来,他的背后更是惊出一身冷汗,几乎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搜魂术可是十分霸道的邪术,稍有不慎,被搜魂之人就会变成一个废人,秦天没有想到,这个老东西竟然要对他动用搜魂之术。 一种难以掩饰的精神冲击顷刻间落下,秦天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海一阵剧烈的震荡,那种震荡让他头晕目眩,好似下一秒他的意识就会被剥夺一样。 “给老子滚!”短暂的呆滞之后,秦天猛的回过神来,倘若这个时候他不反抗,这个老东西的精神力很快就会将他的意识蚕食,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厉喝一声,秦天的精神力犹如泉涌一般爆发,虽说他的实力依然停留在凝神境的层次,精神力却早已经迈入凝灵境之阶,面对这个老东西的精神攻击,他尚且还有一丝抵抗之力! 咦? 感觉到秦天那狂暴的精神力,老者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显然,他没有料到,秦天的精神力竟是这般强盛,比之凝灵境三四重的高手都不遑多让,区区凝神境三重的实力,却有媲美凝灵境高手的精神力,不得不说,这小子再次给了他不小的惊讶。 “小子,看来,我是低估了你,怪不得如此张扬,原来是有两把刷子!”片刻失神之后,老者慢慢回过神来,虽说秦天的精神力让他有些震惊,可是,哪怕后者的精神力不俗,面对他也是螳臂当车,不堪一击。 “老东西,我敬你是长辈,所以对你客客气气,可是不代表你可以在我圣门肆意妄为!”虽说秦天面对老者的精神冲击尚有抵抗之力,可他依然有些力不从心,短短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那精神力的防御便是摇摇欲坠,好似下一刻就会倾塌,而他的防御一旦土崩瓦解,后果不堪设想。 “小子,你就乖乖的接受我的搜魂之术吧,这样的话,我可以让你少些痛苦,可你要是负隅顽抗,我也不敢保证,从此以后你会不会变成一个废人!”老者静静的看着秦天,眼神中有几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以他的实力,动动手指就能让这个小子灰飞烟灭,所以面对这小子冰冷的目光,他丝毫不为所动。 “阁下未免太过分了吧,当真以为我圣门无人不成?”这个时候的楚老爷子和魅儿两人已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两人身上的气势毫无保留的涌出,随时准备出手。 “你们二人,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老者随意的看了两人一眼,冷冷的说道,而后者的声音还未彻底落下,在他身后的两个皇者便是一个掠身出现在楚老爷子和魅儿身前。 楚老爷子和魅儿两人被两个皇者境的高手盯上,顿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这个时候,他们绝对无法越过两人去救秦天。 “小子,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阴阳宗和苗疆谷的人失踪和你有没有关系!”视线很快从魅儿两人身上收了回来,老者看向秦天,再次问道。 “既然不相信老子,问这么多屁话有用吗?”见魅儿两人被两个皇者封锁住,秦天的脸色瞬间阴沉到极点,这时,他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起,随时都准备拼命。 虽然这个老东西的实力十分恐怖,可是,秦天绝对不会任人宰割,真要动手,就算动用所有底牌,他也要让这个老东西掉一层皮! “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听到秦天这话,老者脸上的怒气更盛,一双混沌的双目像是要将秦天吞掉一样。 精神力再度提升了一分,老者已经不想继续浪费时间,只要通过搜魂之术证实了阴阳宗和苗疆谷之人的失踪和这个小子有关,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圣门发难了。 原本已经摇摇欲坠的精神力,终于在此时开始溃散,秦天的精神力好像随时都会崩塌,而在这种局势下,秦天的脸色也是越来越苍白。 牙关紧咬,秦天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双眼猩红,好似有什么东西快要爆发而出。 “老不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吵到老子清修了,你们要在圣门撒野我不管,不过,吵到我清修就是你们的错了!”紧张的气氛弥漫到每一个角落,就在秦天准备拼命之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忽然间在整片空间荡漾传开,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