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章 一起去看看
手表? 手表这个东西,你不能说你忘带了。 因为这种东西,当一个人成为习惯之后,就很难忘记。 你每天都戴着,突然有一天你不戴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而且余惊鹊他们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他们对时间必须要有很准确的掌握。 难道行动的时候,你要靠敌人告诉你时间吗? 所以手表这种东西,是不能忘的。 剑持拓海也很敏感,第一个问题,就直接问到了点子上。 余惊鹊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叹了口气说道:“别提了,摔坏了。” “摔坏了?”剑持拓海明显是不相信的。 昨天任务失败,只有余惊鹊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而且今天早上余惊鹊来的晚,虽然只晚了一会,但是这些在剑持拓海看来,这都是问题。 尤其是发现余惊鹊的手表没有了,那么问题就更加严重了。 现在余惊鹊说摔坏了。剑持拓海能信吗? “我认识一个修表的师傅,要不要晚上我去家里拿走,帮你去看看。”剑持拓海笑意盈盈的问道。 只是余惊鹊知道,这个笑意里面,充满了杀气。 你说面子? 剑持拓海和蔡望津这种人,会顾忌这些东西吗? 他们宁愿做的难看,也不会为了好看,去承担风险。 余惊鹊一边打开办公室的门进去,一边说道:“我看就不用麻烦剑持股长了。” “不麻烦,应该的。”剑持拓海说道。 “那我明天带来给剑持股长好了。”余惊鹊没有坚持,打算让剑持拓海去修一修。 可是剑持拓海却说道:“不用了,晚上反正也没事,去家里一趟就行。” 剑持拓海怎么可能让余惊鹊带过来,如果余惊鹊带过来,岂不是可以自己弄坏了再给剑持拓海。 所以剑持拓海必须要亲自去,不给余惊鹊做任何事情的时间。 至于你说余惊鹊打电话? 科里的电话,可是有监听的,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 剑持拓海早上来,已经见过蔡望津了,他已经汇报过了。 现在剑持拓海,必须要确定余惊鹊有没有问题。 面对剑持拓海的咄咄逼人,余惊鹊没有再解释什么。 因为已经说过了,剑持拓海和蔡望津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你不让他们看,他们就会更加怀疑你。 余惊鹊心里有些不满,说道:“那就晚上一起去看看吧,只是坏的有点严重,不一定修得了。” “看了再说。”剑持拓海微微一下说道。 但是剑持拓海坐在办公室里面还没有走。 余惊鹊不耐烦的问道:“剑持股长还有事吗?” 余惊鹊当然不耐烦了。 因为他听出来了,剑持拓海昨天的任务失败,现在说这些话,就是怀疑自己呗。 你都被人怀疑了,你难道还能有好心情。 剑持拓海的脸皮是真的厚,问道:“余股长的枪还在吗?” 听到剑持拓海的话,余惊鹊将手枪掏出来,直接拍在桌上,啪的一声巨响。 “怎么了,比比枪法吗?”余惊鹊冷声说道。 幸好昨天救人的时候,余惊鹊为了在逼不得已的时刻有拼命的机会,将枪带在身上,不然现在还没有办法应付剑持拓海。 看到手枪,剑持拓海起身说道:“不敢不敢,就是问问,这些天反满抗日分子猖狂的很,提醒余股长要小心一点。” 说完这句话,剑持拓海就离开。 枪他已经看到了,自然不会继续停留下去,但是你说他就不怀疑余惊鹊了吗? 那不是,该怀疑还是要怀疑。 等到剑持拓海离开,余惊鹊就去了蔡望津办公室。 见到蔡望津之后,余惊鹊不服气的说道:“科长,剑持股长居然怀疑我。” “昨天要不是看在科长的交代上面,我能将功劳让给他吗?” “自己没有本事,让人跑了,现在还窝里横。” 虽然剑持拓海没有告诉蔡望津,余惊鹊知道这件事情。 但是蔡望津猜的出来。 现在听到余惊鹊这样说,蔡望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余惊鹊昨天退步,确实是蔡望津交代的。 因为去的时候,蔡望津就说了协助,这个意思表达的是隐晦了一点,可是余惊鹊听的明白。 所以这一步,蔡望津没有觉得余惊鹊有问题。 “剑持股长找你了吗?”蔡望津问道。 余惊鹊将刚才和剑持拓海发生的不愉快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蔡望津居然是说道:“既然剑持股长想要看,你就带剑持股长去看看,堵住他的嘴也好。” 听到蔡望津的话,余惊鹊心里冷笑,不过表面上却说道:“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蔡望津说堵住剑持拓海的嘴? 余惊鹊认为蔡望津恐怕自己也很想要知道,他的手表是不是坏了。 说是带着剑持拓海去看,其实不过是蔡望津也想要知道罢了。 蔡望津和剑持拓海果然是一类人。 从蔡望津的办公室离开,余惊鹊面无表情的回去自己办公室。 幸好余惊鹊今天离开的时候,专门给季攸宁交代了一下,不然还真的被剑持拓海和蔡望津给算计了。 这两个人,不得不防,他们可不是桥本健次之流,这两个人的脸皮,厚的不行。 下午值班之后,剑持拓海就等着余惊鹊,要跟着一起去看看。 余惊鹊带着剑持拓海,两人回家。 回到家里,季攸宁自然已经是回来了,看到剑持拓海也来了,就问好。 两人是见过几面的。 剑持拓海也很有礼貌的和季攸宁打招呼。 坐下之后,季攸宁还要倒水,余惊鹊说道:“将我的手表拿出来给剑持股长看看。” 手表现在放在什么地方,余惊鹊可不知道,所以只能让季攸宁去拿,而且余惊鹊让季攸宁拿,自己陪着剑持拓海,也说的过去。 听到余惊鹊让拿手表,季攸宁有些犹豫。 剑持拓海来了兴趣看着季攸宁,但是季攸宁却说道:“不是都坏了吗,还拿出来看什么,丢人现眼的。” 季攸宁的话刚说完,不等余惊鹊回答,剑持拓海就说道:“我刚好认识一个修表的师傅,说不定可以修一修。” “你确定?”季攸宁对剑持拓海问道。 剑持拓海信誓旦旦的说道:“是的。” 又看了余惊鹊一眼,看到余惊鹊点头,季攸宁上楼去拿手表。 当手表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剑持拓海的脸色有点意思。 因为坏的很严重。 余惊鹊没有说话,季攸宁却说道:“剑持股长,这就拜托你了。” 拜托? 这玩意还能修吗? 还有修的价值吗? 剑持拓海现在骑虎难下。 余惊鹊也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剑持股长,我就告诉过你了,这块表,不好修。” 这块手表确实是余惊鹊天天带着的那一块,剑持拓海认识,不需要去辨别真伪。 现在被余惊鹊和季攸宁的话弄的很尴尬。 剑持拓海转移话题说道:“怎么摔成这个样子?” “是我不小心从楼上弄的掉下去了。”季攸宁解释说道,还抱歉的看着余惊鹊。 因为确实是从楼上掉下去,然后摔成这样的。 都是季攸宁负责的,她当然知道。 说完之后,季攸宁拿来一个盒子,说道:“不小心摔坏了,我给你买了新的,你看看合适吗?” 里面是一款进口的新手表。 手表对余惊鹊来说是必备的,摔了之后季攸宁去买一块新的,情理之中。 前因后果,全部都有了,剑持拓海还能说什么? 趁机剑持拓海说道:“既然已经有了新的手表,这个也就不用修了。” “剑持股长那里话,能修的话还是要修一修的。”余惊鹊阴阳怪气的说道。 剑持拓海自然知道这是余惊鹊的气话,也不搭话,起来就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