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问题的症结何在?
膝头所及是杜五温热的身体,马颖抖着手指,拉开身旁之人的衣裳,将手探了进去,并缓缓下滑。 杜五喉结快速动了动,感觉着小手沿着胸腹,来到他肚脐上方。 他心跳顿时一阵加速。 他本意其实是想与马颖卿卿我我一番,但他万没想到马颖竟然这般直接。 他不由一阵兴奋,就连身体的某处也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呀,”正屏气打算一鼓作气的马颖吓了一跳,急忙抽回手。 杜五正心生期待,感觉热源离开,他拧着眉头,睁开眼。 马颖心里忐忑,怯怯看他道:“我,我不行。” 杜五闭了闭眼,压下身体的躁动。 眼前却在晃动她绯红的小脸,他指了指嘴边。 马颖微微松了口气,俯身过来。 淡淡的香气随着她的动作铺面而来,杜五的心一荡,不由揽臂轻轻抱住。 感觉杜五的怜惜,马颖微勾嘴角,一点得意爬上眼角。 杜五眼力极好,即便那神情只是一瞬,却还是被他瞄见。 他猛地收紧臂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底下。 男人的身躯分量不轻,马颖哎呦一声,挣扎道:“你做什么。” 杜五垂眸,细细的端量她片刻。 见她虽是面带惊色,可眼底却闪烁着亮光。 他埋下头不轻不重的咬她胸口。 尖锐的刺痛顷刻传遍全身,马颖微张着嘴,低低的叫痛。 杜五知道她的顾忌。 他抬起头,望着她泛红的小脸和迷离的神情,低低的笑,“再大声些,正好让的丫鬟冲进来。” 马颖赶忙抿住嘴,只用眼瞪他。 杜五亲了她脸颊一口,舌尖沿着她耳际**的下滑。 马颖微一哆嗦,身体紧绷起来。 杜五微笑道:“这次我且自己来,下一次……” 他尾音拉长,意思不言自明。 马颖干干的笑了声。 暗道只要办成这次的事,她跟他就没有下一次。 杜五也不多说,只如上一次一般,一边玩弄着她,一边自行解决。 而后他手依旧留在她胸口,半环着她肩膀,道:“过几天有个诗会,我会想办法邀徐九赴宴。” “他能出来?” 马颖侧头道:“宁夫人会答应?” 杜五微笑道:“崔家郎君筹办的诗会,宁夫人便是再紧迫盯人,也不好扫了亲家的面子不是。” 马颖垂下眼,道:“徐崔两家过婚书了?” 杜五摇头。 马颖微微松了口气。 杜五道:“不过以徐九的性子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马颖皱眉道:“你别跟我说,你就打算看着。” “还真蒙你看得起,”杜五呵笑,“徐家人定亲,我一个姓杜的,又能怎样?” 马颖眯眼盯他半晌,忽的搡开他,起身穿衣。 杜五顺着她的力道歪倒,复又懒洋洋的侧过身看她。 “瞧瞧,这就急了。” 马颖低头扯住裙子,将丝绦固定在胸口系好。 眼见她就要起身,杜五一把扯住她道:“你先别急呀,我话还没说完呢。” 马颖别过眼,不去看他。 杜五道:“这件事的关键不在宁夫人。” 马颖抿嘴。 “我有两计,娘子且挑一个,”杜五笑道。 马颖挑眉。 杜五道:“其一,趁着诗会,给徐九栽上污名,崔家爱惜羽毛,亲事自然也就作罢了。” “这个不行,”马颖想也不想就否决。 她还等着徐九带人去夺江陵,若他没了用处,徐家又怎么肯耗费人力物力,为他所用。 杜五撇嘴,道:“其二嘛,就要徐家那几个兄弟下手。” 马颖转眼看他。 杜五松开手,笑眯眯的不说话。 “你是说徐大?” 马颖垂眸想了想道。 杜五道:“宁夫人有心捧起徐九,但宁家势力在淮南只算中上,照比深得徐郎主依赖,又得叔伯欣赏的徐大来说,还是薄弱了些。所以她想给他找个强有力的外家。” “崔家乃是士族,枝大根深,但他们在本朝却很少出仕,与朝堂不显,可在江南淮南一带的文人之中,崔家在名望和地位上都是首屈一指的。” “而崔家这般痛快的就答应宁夫人的求亲,显然也是想要顺势出仕。” 他微笑道:“这对徐大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马颖点头,问:“你想怎么做?” 杜五笑:“娘子打得一手好算盘,还用我来教?” 他道:“我记得早前只答应帮你制造一刻钟的相见机会而已。” 马颖错了下牙,霍然起身道:“不说算了。” 她搭上披帛,阔步出门。 杜五笑着扬声道:“定了时间地点,我会派人通知你。” 马颖脚下不停,快步的出了竹屋。 待到回到家里,一进门,便见到马郡守,她只淡淡的说了句累了。 马郡守见她面色不善,心里顿时惴惴,很怕是跟徐九闹崩了,徐家就此袖手。 待到入夜,柑香又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忙活。 马郡守赶紧派人过去打探,得知马颖过两天还要出门,他才把心放到肚子里。 又两天,马颖一声素雅的衫裙出门,当经过前院时,她听到一阵欢快的羌笛鼓乐。 她走过去,“砰”的一声,撞开门。 马郡守正一手揽着胡娘腰肢,喂她酒喝。 见到马颖,他顿时一僵。 马颖淡淡扫了眼屋里的情景,转头走了。 马大郎摆手,示意跟前的胡姬和半坐在马郡守怀里的胡姬与乐师等人退下,道:“阿耶,小妹这两天一直闷在屋里,想来是心情不好,咱们也体谅下她。” 马郡守有些讪讪,端了桌上的酒干了,道:“罢了,都撤了吧。” 候在在门边的仆从赶紧上前收拾了。 待到屋里安静下来,马大郎小声道:“因着咱们家的事,颖娘也挺难为。” 马郡守有些触动,情绪也低落下来。 “都是我这个做阿耶的没用,带累了她在九郎跟前受气了。” “与阿耶有何关系,”马大郎道:“阿耶是文臣出身,又比不得那些拿刀舞棒的,敌不过乱军本就是情理之中。” 他道:“若是要怪,那也该这世道,刁民还不安分的聚众作祟,咱们又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