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怒杀
张显和刘墉虽然很乐观,但是刘墉还是有些担忧;这仗不好打,胜的几率很小。 “事在人为,做事要有恒心,不屈不挠,就算这一仗打光了六个兵团,只要击败秦军,也算是我们赢了。” 别看张显表面上优哉游哉,实际上他在东征时就已经暗中安排抗秦的事宜,最初时他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舍弃落雁峡要塞以外的地盘,收缩防御,稳定内部,伺机反攻。 可是那样一来他的损失可不是失去一些地盘那么简单了,秦国必定对他进行封锁,他也只好靠远洋海军,走海路进出楚地,那样一来,对夏国经济可谓是沉重打击,想要反攻,怕是很难了。 好在老天帮助了他,连绵有个多月的秋雨,挡住了秦军进军的脚步,给张显争取了时间。 老天帮忙,张显自然要好好表现一下,不然还不遭天谴。 他曾同陈公威、刘墉和罗烨数次聚头,研究制定数套抗秦方案,一直到他来到洛口城,接到晋阳侯私自行动预取武陵城后,才确定下来最终方案。 虽然先前一直没有确定方案,但是很多秘密行动却一直没有停下来,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就在张显要搭乘叶成海和刘珂那艘战船去延河城时,一份情报传递到张显手中。 张显看罢,脸色阴沉下来。 “秘密抓捕,诛他九族。” 叶成海和刘珂诧异的看向满脸杀气的国王,在他们印像中,他们这位国王虽然也很阴狠手辣,但是却很少见下旨处死哪个人,更没见过要诛人九族的事。 “乐余,他竟然暗中投降了秦国,盗取了我们很多军事机密,甚至黑旗军的存在都在其列,昨晚他做内应,引领秦国刺客潜进郡守府,杀了十三位顺仪郡高级官员,可恼啊可恨!” 乐余原本是那苏里国官员,很有才华,张显惜才,将他留下来,暂为顺仪城郡丞,协助卢月治理顺仪郡,也算是下放体验生活的意思,干出点成绩,张显会把他安排个适合他的位置,甚至有可能进入军部,因为此人军事才能很高。 没想到他竟然投奔了秦国,昨天张显开秘密军事会议,故布疑阵,就是防备秦国奸细,在郡府布置重兵把守,却没有在那里开会。 而那些郡中官员,见国王来了,想要表现一下,所以昨晚加班处理一些积压的文案,没想到称病在家修养的乐余,竟然带人将他们给误杀了。 叶成海和刘珂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这些机密要是被武岳候得到,联军危亦,夏国危亦,这次联合抗秦怕是要完败了。 “陛下!、、” 叶成海比较谨慎,没有开口问,刘珂耿直,而且这个消息太可怕了,他忍不住开口追问结果。 张显摆摆手。 “若是让他们成功了,赤邪亭也就不必存在了。” 前段时间赤邪亭屡屡出事,若不是罗烨是张显最信任的人,换做别人,张显可要杀人接手赤邪亭了。 所以至今他提起赤邪亭,还不免带有火气。 叶成海和刘珂听的出来,赶紧收声,当没听清。 不过意思是明白了,赤邪亭看来是截获了被送出去的军事机密。 乐家在原南苏里国境内也算是名门望族,虽然比不上原楚国那些大家族,可在江南也有数千族人,产业也很大,但是这次乐家算是彻底被铲除了,还连累了很多同乐家有亲属关系的人。 张显这次真的怒了,在这关键时刻,竟然有人在背后捅刀子,而且还是直接要命的一刀,再不用些血腥手段震慑那些墙头草,指不定还会出现什么大乱子。 算乐家倒霉,撞枪口上了。 张显到了延河城后,就接到卢月来信,这一次可是杀了不少人,统计起来超过两千,不论老幼,一个不留,杀的顺仪城大街上血流成河人头滚滚。 一天多时间,抓人杀人,效率可谓超速。 这也是赤邪亭参与的结果,若不然单凭卢月,想把人抓住都很难。 这是夏国建国以来,第一次这么昭然大屠杀。 以前也有过灭族之事,但那都是半明半暗做的,这次可是明目大屠杀。 不过倒没引起多少人的反感,因为赤邪亭宣传工作做得好是其一,其二是有证据摆在那里,赤邪在乐家揪出一百三十多秦国密谍,还搜出大量的军械,最好的证据是抓到一位武岳候派来的特使,在他身上还当众搜出、部分他们搜集的部分夏军机密情报。 卢月这次做的可谓凌厉风行,毫不手软,边抓边审边杀。 其他城,他所管辖之内,凡是赤邪提供的名单上有的,他下令就地擒拿斩杀。 顺仪城郡府临时军部中,刘墉为王彦接风洗尘。 “大将军,我这可真的吃不下啊。” 王彦来的比张显预计的稍晚些,因为顺仪郡郡兵满世界抓人,见到外来人就拦下盘查,哪管你是多大的官,即便是全副武装的奋威军也一样接受检查。 王彦和廖江军被拦住,还在他们手中有太尉府的令符,不然还真的被当做叛军给扣起来。 经过几波检查,还不容易来到顺仪城,却又赶上杀人。 王彦虽然也是经历过血雨洗涤的人,可是闻着冲天刺鼻的血腥气,看着满街的无头尸体,现在让他用餐,那也是难以下咽。 见王彦苦着脸,刘墉不由仰天大笑。 “哈哈、、、王先生你这可不行啊,冲锋陷阵,厮杀疆场上,饿极了,我们可是坐在死尸上也得把饭吃下去,饿着没力气,等于送死啊。” 刘墉说的倒是实话。 “大将军,那个、、算了,还是吃吧。” 王彦摇了摇头,可别让人小瞧了,他招呼廖江军过来一起吃。 “这就对了嘛,唉,忙起来就忘了时间,下顿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你是文人,可不比我们。” “大将军,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进入顺仪郡地界,可谓是草木皆兵,紧张兮兮的,而今街上又杀了这么多人?” 王彦不太了解情况,在路上也只是听了只言片语,那些郡兵头领嘴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