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当黄药师遇见了欧阳锋
一群人离开桃花岛，在一曲碧海潮生中缓缓的朝着岸边而去。 “杨小兄弟，老夫这碧海潮生曲如何？” 船上，黄药师找回了自信，颇为自得的问道。 他觉得自己虽比功夫比不过杨过，可这音律之道却比杨过要强，故此，此时不乏显摆的意思。 程英：师父，您老人家这样真的好吗？ 杨过则是很认真的听完，然后点头，一脸敬佩，道，“老前辈了得，观碧波而演潮生，当真是师法自然，令晚辈佩服！” 杨过赞叹。 一曲碧海潮生让他感叹，没有悟性的人，即便是日日观海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而且重要的是，这种潮起潮落般的音律当中他听出了最深层次的意思，那是意境，与他所领悟的意境相比虽然差了不少，可终归已经触摸到了意境，而且，算是走了不短的一小段距离了。 根据他的推断，此刻黄药师若是以内力催动碧海潮生曲的话，绝对可以影响一大片的人，即便是金轮法王之流也要被顷刻间秒掉。 而这，是黄药师自己领悟的，不像他，是在楚叶身上学到的，或者说，楚叶一指点出灌顶给他的各种武学中就已经包含了意境，他不过是在此基础上去吃透。 所以，两者间完全没有可比性，故此，对黄药师他是真的很敬佩。 “哈哈，师法自然，杨小兄弟果然是秒人有妙语。” 黄药师大笑，很畅快，而后接着道，“此情此景，不若杨小兄弟也露一手如何？” 杨过摇头，道，“晚辈倒是没有什么契合此情此景的妙手，还是不献丑了。” 他所修行的功夫虽然也包含意境，可与这碧海潮生的景致却不搭架。 但是，杨过没有止住话头，而是接着道，“不过，这潮起潮落绵绵不绝，倒是让晚辈有一些模糊的想法，晚辈在想，若是内力能做到如这潮水般生生不息，绵绵不绝的话，实力定然可以更上一重楼。” 此刻，水面上的徐徐清风已经形成了不小的风，让水面的波澜有些大，碧海之中浪潮迭起，一波接一波连绵而不绝。 重要的是，这重重叠叠的浪潮当中还有一种令人为之迷惑的力量。 后浪拍打前浪，增加冲力。 这在杨过看来便是自然之道。 黄药师先是蹙眉，许久后才点头，道，“杨小兄弟高见，只是，想要做到却很难，这碧海之中潮起潮落，看似很普通平淡，可当中的波涛汹涌却不为外人知。” “当年我观潮起潮落之景悟这一曲碧海潮生，便是因为这碧波之中虽潮起潮落看似在眼前，可实际上最大的危险却藏在暗处。” 杨过亦是点头，道，“却如此，不过，有机会倒是要借助这潮起潮落修行一番。” 黄药师颔首。 他悟性自然也是绝佳，也知晓若是能参悟这碧波之妙可以带来多大的好处，一曲碧海潮生便可知一二，只是，他的碧海潮生曲毕竟只是借助音律来表现出来，若是真的以自己身体去催动内力领悟这种波动他也不知能否成功。 不过，这也是一条路，师法自然，碧海潮生当然也是自然的一种。 三个女子也没有掺和这种讨论中，对她们来说，练功是次要的，人才是她们最关心的。 就这样，在小龙女三人认真观赏碧波潮起潮落、杨过与黄药师讨论时，船缓缓的接近岸边。 但是，就在此时，黄药师和杨过的脸色都变了一下。 黄药师是脸色变的很难看，杨过则是惊喜交加。 “欧阳锋！” 黄药师咬牙切齿。 “义父。” 杨过则是惊喜的叫道。 黄药师点指杨过，脸色也变了，“杨小兄弟，你.......” 杨过有些摸不着头脑，“黄老前辈，你........” 程英则是有些为难的样子，道，“杨大哥，欧阳锋是你义父？” 杨过不曾了解欧阳锋与黄药师之间的仇怨，可是她却听过一些。 杨过有些不解，道，“的确是义父，不过，黄老前辈这是.......和义父有什么仇怨？” 程英也不隐瞒，低声的讲述了一遍。 黄药师板着脸，道，“杨小兄弟，这不关你的事，这是我和这个老毒物之间的事情。” “老毒物，当年你窜入我桃花岛意图嫁祸于我，这笔账今天我正好找你算一算！” 此刻，船已经离的很近了，欧阳锋的话也传了过来。 “过儿，这件事你莫要插手，我倒要看看这个黄老邪有多厉害。” “今天不给他点教训，他就不知道那个东邪的称号不值几个钱！” 欧阳锋的脾气也来了，喝道，“黄老邪，我虽然算计过你，但是你的女儿害我疯癫了这么多年，我今天也要找你算一算这笔账！” 黄药师大怒，“欧阳锋，我怕你不成。” 轰！！ 黄药师直接腾空，接着在半空中凌空虚度，朝着欧阳锋杀去。 “黄老邪难道我就怕你！” 欧阳锋长啸，同样飞身而起，抬手就是一掌迎向了黄药师。 砰！！！ 两人迅速的交手，空气都发出爆炸声，音波连绵不绝，甚至影响到了这边。 还好，无论是杨过还是小龙女都反应很快，护住了这艘小船。 “大傻蛋，现在怎么办？” 陆无双看着激战的两人有些紧张。 不管是欧阳锋还是黄药师，伤了哪个都不好。 虽然欧阳锋以前被称之为西毒，可是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而且，他这么多年来都是疯疯癫癫的，也算是得到了惩罚，而此时已改邪归正。 至于黄药师，这段时间来她对这个老前辈同样也是颇为敬佩，更何况这是表姐的师父。 “放心吧，义父和黄老前辈不会出事的，我会看着他们。” 杨过苦笑，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出手阻止。 这是老一辈间的恩怨，若是不打一场怎么可能就这样收手。 而且，武林人之间的打架能叫打架吗？充其量也就是切磋。 对，就是切磋。 在杨过的心里，没有什么打架之说。 不过，杨过心里有些遗憾。 “若是少侠前辈在就好了，估摸着不管是义父还是黄老前辈，都不敢在少侠前辈面前造次。” 杨过摇头，这般说道。 陆无双点头，“现在少侠前辈不在，只能我们自己解决此事了。” 小龙女。程英两人没有说什么，一个是淡然的看着，一个是紧张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