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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京


                        张凌从地上站起来,屁股都快被摔成两半了,没好气道:“宗叔,你下手也不用这么重吧。”
    宗晨天不以为然,却又称赞道:“不错,能这么快就修炼出内力,习武天分很好。”
    “那是,”张凌得意的说道,“宗叔,按照约定,我是不是可以出去行走江湖了?”
    宗晨天点头:“你打算去哪儿?”
    “先去京城看看,”张凌眼神坚定,好似早已下定决心一般,“你不愿告诉我关于我父母的事,那我就自己去查,而且你其实应该也希望我去那里吧。”
    宗晨天一口答应:“好,明日便走吧。”
    “这么快!”
    “嗯,三个月后便是成道书院的选拔了,进了书院,你查你父母的事会更容易些,也会更安全些。”宗晨天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宗晨天此刻却是很想让张凌自己去查那些事,就跟就已准备好似的。
    成道书院,陈国最大的书院,从来只招收天才的弟子,许多官员家族都想将自家弟子送进去,可结果是,没本事的纨绔弟子一概不收,就算是皇子也不行,因为其背后正是有着皇室的支持,所以没人敢说个不字,只要是从成道书院毕业的弟子,可直接为官,而且陈国先皇给成道弟子许下重大“恩泽”,言:书院弟子,可见朕不跪。
    由此可见,陈国皇帝对人才,对成道书院极为重视。
    张凌想了一下,进入成道书院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就说道:“那我去和他们道个别。”
    张凌转身就要离开,宗晨天突然喊住他。
    张凌回过身:“怎么了?”
    “也是时候该教你一门新的武功了。”宗晨天郑重道,“你现在所学的都是些基础,偏阴柔的武功,一但和人打起来总是很难取胜。”
    “什么武功?”
    宗晨天没有回答,一把按住张凌,将自己的内力传入张凌体内,又是之前张景谦见他幽影的那种方法,足见也是一门顶尖武功。张凌放空心神,切身体会。
    一拳破空而出,直朝院内的一棵树的树干而去,就在手与树的接触瞬间,有一丝真气同时从张凌手上迸出。
    收拳之后,张凌观察的大树,没有一丝变化,就连一片树叶都没掉:“什么嘛,一点用都没有。”
    就在张凌刚说完这句话,大树轰然倒地。
    张凌有些吃惊的看着这一幕,平平无奇的一拳,竟有这般威力:“这是什么拳法。”
    
            
                        青天云,破星辰,隐而发,动千山,
    “这一拳名为云破。”宗晨天缓缓说道。
    张凌感叹道:“厉害,可惜只有一拳。”
    宗晨天摇头:“这只是空云第一拳,空云拳共有三拳,只是现在还不能教你,另外两拳太过显眼,一般高手,一眼就能看出。”
    所谓见招识人,一位初入江湖的小辈,或许他自己没什么名气,但有见识的人只通过他的招式就能判断出是谁的弟子。
    云破拳威力显而易见,宗晨天的顾虑就是怕张凌到了京城后被人认出,甚至招来杀生之祸。
    寻着刚才的感觉,张凌也自己打出了一拳,没想到第一次就学会了,显然是没想到会这么简单。
    “好了,明日到西城门等我,有个东西还要给你。”宗晨说完就又头也不回的离开。
    张凌也走出院内,去袁客武馆与众人道别。
    晴空万里,层云相叠,街上车水马龙,张凌端看着这一切,心里忽然有些感慨:离开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有不舍,但更多是对世界的向往,就在张凌心游一切时,突然看见黄浩迎面跑来,不断喘着粗气。
    很是急切地说道:“张凌,出事了。”
    “哎,我好着呢,别咒我。”张凌正色道。
    “不是,是袁腾出事了。”
    张凌问道:“怎么了?”
    黄浩整顿了一会儿,清晰思路后,仍着急地说:“袁腾他被人骗到赌坊去了,现在已经不知道输了多少了,张凌,你也知道袁腾他就是头脑简单…”
    没让黄浩说完,张凌便直接打断他:“哪个赌坊?”
    张凌也没问原有,猜就知道肯定又是二不愣登的事。行走江湖,收小弟也需谨慎啊。
    随后一座赌坊坐落在张凌眼前,这是洛川郡最的赌坊,乐银赌坊,也难怪连袁腾都敢骗。
    袁客武馆虽然在洛川郡有些威望,但也不是人人都对其敬之,毕竟还讲究王法,所以这些人敢骗,自然也不担心袁客武馆来报复。
    
            
                        张凌走进赌坊,里面有着大大小小的包厢,供人进行赌博,黄浩带着张凌走进袁腾所在包厢。
    一张赌桌,正在对赌的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自然是袁腾,而另一个也是看上去很是猥琐的中年,嘴角两吊胡须,中年一边摸着胡须,一边猥琐的笑着。周围却是围满了人群。
    张凌挤进去,站在袁腾旁边,拍案在桌,一声喊道:“等一下!”瞬间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袁腾抬头一望,原本凝重的样子松缓下来,欣喜叫道:“大哥。”
    中年轻蔑一笑:“怎么?砸场子。”
    张凌看也没看他,只是向袁腾问道:“怎么回事,先说说吧。”
    袁腾指着中年道,满脸的不服气:“他骂我头脑简单,只知道动武,然后我们赌了起来。”
    张凌顿时无语,又是一拍袁腾的脑袋:“人家说的确实没错,你有点自知之明不行吗,承认自己笨很难堪吗。”
    张凌又问:“输了多少?”
    袁腾回道:“五千两。”
    张凌一惊,果然,无论是哪个赌坊,都是一个销金窟,五千两对于这种赌坊来说,还真不算多。
    “输的还挺多,”张凌终于看向中年,“在下张凌,是这个憨货的大哥,不知这位老板叫什么?”
    中年恭敬一抬手,猥琐的笑道:“原来是张公子,在下正是这座赌坊的老板,钱乐,张公子这是要替袁腾出头吗?”
    张凌挥手,也是轻言一笑:“出头不敢,只是在下手痒,想和钱老板玩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