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外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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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台下,院士李惊秋正同张凌讲着书院来历。 大概百余年前,书院本不过锦玉城以西,一个叫蟆下村里的一个学堂,学堂简陋,但据史册记载,从这个学堂里走出的读书人,时有二三都入朝为官,足可与太学媲美,甚至引地当时皇帝关注,究竟是个人能教出这般多的出色弟子。 当时的皇帝曾多次发书,派人请这个叫成道书院的夫子,大概是那位夫子实在不想为官,就将书院丢给一个弟子,独自离开,凭着自身所学,开始在整个中原,走走停停,每路过一个学等匮乏之地,就办起学堂,而那些学堂大都简陋,多是当地人筹集修建,有一个愿意教书的先生来,又只求吃住,即便只能学的只字,也心满意足了。 夫子每停足一处,都会有大把人拥戴,如此读书人,当配的上儒圣二字,而这位夫子也不负所望,一天偶有所悟,独坐青石之上,三日未动,人们以为夫子已然坐化,伤心之际,夫子足下生力,青石炸裂,只身腾空,似怒目金刚一通发泄浑身气力,而后才回归原处,这时才见众人目瞪口呆神色。 张凌不禁惑道:“那位夫子不是一介书生吗?为何突然便身具大宗师本领?” 李惊秋解释道:“这也是我要同你讲的,这世上不只武夫一至九品的武道,还有一类被称作天道,而那些修天道的人生来不通丹田,不习拳脚,只凭悟道登临绝顶,不过看似一步登天,其实他们早已行万步,看个人所悟,一步能到达一品哪个境界,只是儒释道三教各家对此天道的叫法不同,儒家名曰世修,便是要告诫世人不只要读万卷书,还要行万里路,佛门的叫佛轮,这个不太清楚为何要取这二字,自从四百年前的普善僧人修成天道,此后佛门再没出过一位天道佛陀,那位也没留下只言片语供后人参悟,而道教的天道名叫清玄,道法玄奇,而一袭清衣,以此做比,便是要道家子弟以清贫之身,习深奥道法,为世人规避祸患。” 听要里惊秋一番见解,再次刷新张凌对这世间的认知,除了武道之外,居然还有虚无缥缈的天道一途。 而本以为已经陈述完了的李惊秋再次说道:“世人只知我师父,却不知我书院还有一位院长,老院长名净无尘,也就是夫子把书院甩给的那个弟子,老院长出身鬼谷,在当时,鬼谷出了两名天才,只可惜鬼谷的规矩只能有一位继承人,剩下的都得死,老院长不愿手足相残,最终离开了鬼谷,把谷主之位留给了他的师兄地子谷。” 张凌听的有些莫名,好一会儿才晃过神来,不可思议道:“那位老院长还活着?” 李惊秋点了点头表示确定。 张凌开口问道:“那老院长得多高寿了?” 李惊秋摇了摇头:“不知,自师父接手书院之后,老院长便常年闭关,我也没见过几次,而且他那位师兄也同样在世,估计活了差不多有三个古稀了。” 不知是艳羡还是什么,张凌满是不可置信:“这鬼谷的人这么能活?难道有什么秘法不成?” 李惊秋解释道:“就是我刚才同你说的天道,鬼谷一派修的是自然天道,海纳百川,所以才能容下了两位天道者,不过老院长修的是自然之意,同他名字一样名叫无尘,而鬼谷那位修的是自然之形,名叫万象,而自然天道优势便胜在生机磅礴,致使于他们迟暮之年依旧是一头乌发。” 张凌突然想到之前查阅到的一通旧事,说道:“我记得陈国以前的第一大宗门是一个叫宗府的门派吧,书院是何时替代的?” 李惊秋突然暗沉下脸色,沉声道:“二十八年前,而原本的宗府是专为军营打造高手的,再往前一些时日,宗府突然莫名就被灭门,偌大门派,就在一夜之间,所有人悄然横死府内,要知道当时的宗府不仅有大宗师宗桓坐镇,四品以上的高手也有数十位,江湖上谁有那个能力能将这样一个一流门派在悄无声息之间除掉,而为了不引起恐慌,陈国先皇极力将此事压了下去。” 张凌追问道:“真的一个活口都没留?” 李惊秋想点头,但还是保留说道:“不清楚,恐怕就算有也不敢冒头了,所以此时连如何查证都不知道,而后不久,先皇为了弥补空缺,便想找到了老院长,不过老院长始终不愿归顺朝廷,但也退了一步,书院不强求弟子做任何选择,是一直留在书院,还是入朝为官,亦或是另立门户都可以,除此外,每隔几年书院也会招收几位有天赋的将门子弟,以保证军营高手能有新鲜血液,你们昨日见到的柳元承跟铁憨憨就是日后入了一品,便要算去军中的。” 张凌仍是不解,指了指地下,或者说是这座皇宫,说道:“书院再怎么说也还是江湖势力,陈家天子为何都这般相信书院,二者不仅没有划清界限,就连书院选拔弟子都能在皇宫进行,当年的宗府地址离锦玉城都没这么近吧?” 李惊秋笑了笑,解释道:“自然还是因为老院长,老院长能观人心恶,只要是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欲望,有人只求利益,或许损人利益,但没有害人之心,算作小恶,有人以祸乱天下为乐,此为大恶,不过这只算是人心恶,就算是心善之人未必不会作出恶事,心大恶之人不一定有能力做大恶之事,老院长能保证进入书院的人没有心大恶的,而其实在昨日你们通过幻阵时就已经选定好了,今日进行演武也不过是为了让那些武官安心,书院弟子一入军营就能担任校尉一职,他们也不想这样的位置上坐着的是一些绣花枕头。” 听到李惊秋说有人居然能观测人心,也是忍不住想见识一下这位老院长是如何观他心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