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怎么还没死?
“香吉一直有个梦想,大家都知道,她想去木叶当忍者,你要是能做到的话,说不定真有机会……”雨巴对着白木坏坏一笑。 “我自己都被木叶赶出来了,那地方很好吗?”白木挑了挑桌上的空杯子,每一个都脏兮兮油腻腻的,看一眼就没兴趣用它们喝酒。 “我们这里,哪个村子来的叛忍都有,就是没有一个木叶的叛忍,谁都知道那个地方是天堂,也谁都知道天堂只有重新投胎才有机会去。”雨巴指了指酒馆里的那群人。 果然五花八门的护额都有,就连尖牙利齿的雾隐忍者都有,唯独缺少木叶。 “我可不想当被利用完就扔掉的备胎。”白木笑了笑,他可不认为淤泥里真的能长出白莲花,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女孩,心机可不会单纯,不然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 “哇哦!香吉听到你这么说一定很伤心。”雨巴摊了摊手。 白木直接拿起酒瓶对着嘴吹了一口,一股浓郁的麦香味涌入喉管,算不上多好喝,就像是黑啤酒,味道很醇厚,老板是个实诚人,至少收了这么多钱没有掺水。 “我可不敢这么喝,一会打个嗝,味道都糟蹋了。”雨巴拿了一个脏杯子,用更脏的衣服擦了擦,将酒倒进杯子里,冲起满满的一堆泡沫。 咕咚一口,麦酒泡沫填满了口腔,围观的人也端起杯子,盯着雨巴一口饮下,仿佛这样也能尝到麦酒的滋味。 “嗝……”白木长长的打了一个嗝,麦酒的味道冲进了混杂的气味中,引来一群人痛心疾首的目光,狠狠的吸着空气,仿佛置身于黄金的麦海中,实际上他们吸的脚臭味更多。 “既然酒这么贵,他们喝的都是什么?”白木好奇的看着他们的杯子。 “淦!不知道哪个混蛋发明的,用毒蘑菇混了马尿之后加点糖酿上三天,兑点水冰镇一下,味道浓郁的同时,还有轻微的致幻效果,这么恶心,偏偏味道还不错!”雨巴擦了擦嘴巴。 “草……!”白木差点吐出来。 周围的人也不再沉迷于看人家喝酒,他们也有自己的乐趣,扳手腕,斗殴,赌博,还有听人讲黄段子。 “好了,现在跟我讲讲角都。”白木看了看已经回到自己乐趣中去的人群,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真的现在这么尽兴的时候,讨论这种扫兴的事情吗?”雨巴有些不高兴。 白木伸手就要抢酒瓶。 “行行行,我跟你讲。”雨巴连忙把酒瓶塞到桌底下,作出夸张的手势: “他是一个恶魔,杀不死的恶魔,行走于黑暗之中,永远是孤身一人,没人敢提他的名字,小孩听了都不敢哭,有人说他三头六臂,有人说他根本不是人类……” “得得得,用人话讲行不行,吓唬十三岁的小孩呢?”白木不耐烦的摆摆手。 “可是我喜欢这个调调。”阿飞吓的都炸毛了。 “咳咳……这个角什么来的,平时都会带一本小本本,里面夹着全忍界所有叛忍的通缉令,他每一张都记得清清楚楚,一旦被他盯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从他手里逃走的。” “我们这个无神镇嘛,大多数都是各个村子里逃出来的,好事坏事都干过,哪个人身上没几张通缉令?” “好兔还不吃窝边草呢,我们都是逃到无神镇求个安稳的活路,全忍界都容不下我们,我们就只有这么一个家了,所以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也不会把谁杀了拿去领赏金。” “不然规矩一坏,你杀我,我杀你,大家都别想睡个安稳觉,我们又成了朝不保夕的可怜虫,全天下没有一个容身之处,所以哪怕我饿死,睡外面冻死,哪怕旁边那个醉鬼赏金再高,我放个屁都能把他熏死,我也不会去打他赏金的主意!” “但是这个角……什么的,他不讲这个规矩,他只认钱,只要能换赏金的,就算是他亲妈,他都能杀了换钱,每次来我们镇上,都搞得鸡飞狗跳的,我们大家都怕他,一听见他名字啊,跟见了鬼一样,啧啧。”雨巴小口的抿着麦酒,不住的摇头。 “你们就没想过杀了他?”白木好奇道。 “想!怎么没想过?我们还众筹了!在换金所挂上了他的画像和赏金,好几个镇的人一起凑的,足足一千万两!你猜怎么着?”雨巴一拍桌子。 “没人敢接?”白木猜了猜。 “再猜!” “去的人全被杀了?” “呵呵,你猜不到的。”雨巴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压低了嗓音:“他到了换金所,看到了自己的赏金……” “他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了,放在桌上换钱!” “哦嚯!不愧是角~大爷!”白木惊叹一声,猛灌了一口麦酒。 “关键他还若无其事的拿着赏金,抱着脑袋走了!从此,再也没人敢惹他,能躲就躲。”雨巴心有余悸的看了看窗外,仿佛黑暗中真的有角都。 角都是不死之身,除了击破五颗心脏,掉个脑袋还真不是事。 “所以我可以在哪里找到他?”白木问道。 “你真的要找他?他会杀了你的!”雨巴有些急了。 “相信我,他没这么可怕,其实还挺可爱的。”白木轻松的笑了笑。 “可……可爱……你管那个把自己脑袋拿下来换钱的怪物,叫做可爱?小香吉你都没用这个词!你个变态!”雨巴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你就说,你能不能找到他,报酬不会少的。”白木掂了掂自己的钱包,这还是带土送他的,不过已经满鼓鼓的了。 “唔……”雨巴还是有点担心,要是让人知道是他把角都引到无神镇的,这个地方就完全混不下去了。 白木也不急,掂着钱袋喝着酒,等他思考。 “这位朋友……很抱歉我们偷听了你们谈话,可是我们也想找角都……”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隔壁桌。 仿佛拔掉了电源的收音机,刹那间,整个酒馆的嘈杂声音全部消失不见,寂静的犹如墓地。 白木一回头,看着橙色短发对着自己微笑的阳光小帅哥,再看了看后面蓝发妹子,红发小哥,说了一句话。 “卧槽!你怎么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