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2章 又一个鬼2
警察们只看到叶少阳不顾警告,对着自己冲过去,立刻警惕起来,大声喊话,拦在对面。 叶少阳心中叫苦,自己总不能袭警,情急之中拔出七星龙泉剑,想要念开天咒,用七星龙泉剑钉死女鬼,刚要作法,几个警察不明真相,见他突然摸出长形锐器,似乎要对他们动手,事件性质立刻就变了,两个警察立刻拔出配枪,对准叶少阳。 中间的一个用手电照着叶少阳的脸,大声喝道:“蹲下,双手抱头,不然我们就开抢了!” 叶少阳怔住,意识到自己现在手持凶器,对着警察冲过去的话,肯定会被当成拒捕袭警,被打死也是白死,登时犹豫起来。 就这这时,那女鬼已经挣脱了光圈,一脸仇恨地看了叶少阳一眼,在几个警察眼皮底下转身遁走了。 操! 叶少阳暗自骂了一声,干脆放弃,将七星龙泉剑归鞘,高举双手。三个警察小心翼翼地过来,一个人打手电,一个人举枪震慑,另一个摸出手铐,叶少阳见这情形,知道一时间解释不清楚,也只有先配合再说了,伸出双手,让对方把自己铐起来。 被拷上之后,两个警察立刻押着他往工地另一头走,过了工地,路边停着一辆警用的面包车,叶少阳被押到车上,心中满是疑惑,问他们:“你们是专门来抓我的?” 没一个警察理他。叶少阳干脆也不问了。 汽车开动,十分钟后,叶少阳被带进了一个派出所,安置在审讯室内,等了不一会,两个警察走进来,先给叶少阳来了一次搜身,到这份上,叶少阳也只能配合了,没有反抗,看着警察把背包里的东西全倒在对面的桌子上,拍照之后,一个警察逐个研究起来。 “喂,这个你最好别打开,不然就不能用了。”叶少阳看他们要打开装着金粉的密封瓶,急忙提醒道。 那警察问道:“什么东西不能用了?” “一种珍贵的药,我什么也没干,就算你们怀疑我干什么,我也只是嫌疑犯吧,你们好像没有资格查看我东西,不然将来你们要赔的!” 那警察想了一下,还真的把瓶子放下,捧起七星龙泉剑,翻来覆去地看了看,道:“你是什么?” “剑。” 警察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道:“你大半夜的带着凶器出去干什么?” “这是剑,不是凶器,我半夜睡不着出去练车不行啊!” 警察把每样东西都看了一遍,然后开始正式审讯,一个人问,一个人问,在询问了基本信息之后,进入正题,问他大半夜在建筑工地干什么,为什么见到警方靠近,反而拔出剑试图冲过去…… 叶少**本没法解释,面对警察,真相肯定是不能说的,不然不光警察不信,还会被扣上从事封建迷信活动之类的罪名,叶少阳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沉默以对。 警察见他这样子,更认为他肯定有问题,一个劲地用各种手段盘问,叶少阳就咬住一点,自己没犯事,大半夜出去练车,没义务告诉警方更多。至于试图袭警,纯属误会,自己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警察,当然不敢配合。 正在僵持中,门被打开,一个警察进来,把负责审讯的警察叫出去,过了一会,负责审讯的警察进来,看待叶少阳的目光明显寒冷了很多,坐下之后问道: “牌号为皖nsb25o的玛萨拉蒂,是你的车?” “我朋友的。” “后面那辆奔驰车,是谁的?” 叶少阳知道他说的是那个被女鬼害死的男子开的车,想了一下说道:“我不认识。” “我们刚在附近巡逻的时候,现这辆车内有一名男子,已经死亡,死亡时间大约就是我们遇到你之前……”警察轻轻叩击着桌面,这也是一种心理战术,笃笃的敲击声,会给受审的人一种心理上的压迫。 “叶少阳先生,我们现在怀疑你有重大作案嫌疑,如果之前你还能找各种借口来搪塞审问,现在可能不行了,你最好老实交代。” 叶少阳惊出一声冷汗,杀人嫌疑犯……这个问题可大了,当下想了一下,道:“我能不能打个电话?” 警察摇摇头:“你现在是嫌疑犯,在交代问题之前,你没有资格与外界联系。” 真是日了狗…… 叶少阳沉默了一下,突然心生一计,道:“我交代,我有个共犯,现在还逍遥法外,你们赶紧去抓。” 警察眼前一亮,“是什么人,在哪里?” “我手里,里面有个叫……叫大肉包子的,就是她,她现在石城,她住在石城清河区……她是一个警察,你们把她抓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审讯的警察本来认真听着,听到“警察”两个字,眉头一皱:“你的同谋是个警察?” “对对对,一切都是她指挥我干的,你们赶紧把她抓来,真相就大白了。” 常规路线走不通,只好找关系了,叶少阳相信,现在能救自己的只有谢雨晴了。 “这个警察叫什么名字?” “谢雨晴,对了,她父亲好像是石城警局的头头……” 一听说“谢雨晴”三个字,审讯的警察和做笔录的都愣了一下,狐疑地看着叶少阳。 “我警告你,别想跟我们玩什么花样。” 叶少阳叫道:“你让我交代,我交代了你又不信,凭什么警察不能犯法!” 审讯的警察也是无语,说道:“你跟谢警官什么关系?” “额……她是我女朋友!”为了加强效果,叶少阳只能胡诌了。 两个警察又是怔了一怔,面露狐疑。 叶少阳道:“你不信啊,拿我手机找到号码打过去就是了,不是我女朋友,我能给她取个大肉包子这样的爱称吗!” 负责审讯的警察拿着叶少阳的手机出去了。 这一走就是差不多两个小时,叶少阳被拷在审讯椅上,等的极为不耐,差不多都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