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首席大弟子
鹿清笃离开古墓后，没有下山回到自己的小道观中，而是去了重阳宫。 “以我现在的修为，已经做到了道经中所说的“回光内照，神住丹田”，自身内力融入了一丝精神力，让内力产生蜕变，提前拥有了一些真气特性。若只论气道修为，已经不在五绝之下。现在，是时候该考虑如何突破先天了。” 而在这神雕世界中，拥有如何突破先天秘法的势力寥寥无几，可全真教却是其中之一。 深夜中，鹿清笃身如金雁，快速的在低空飞掠，在其深厚的内力支撑下，金雁功被施展到了极致，凭借着一丝风力，鹿清笃的一口气息能飞掠百丈距离。真如凭风御气的谪仙一般。 重阳宫自从被人闯入之后，守卫就愈加森严。当鹿清笃避开外围的重重道观守卫之后，接近了重阳宫后，还是被人给发现了。 “什么人，胆敢夜闯重阳宫？”崔志芳的脸色黑如锅底，全真教虽然近些年颓势尽显，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闯的。今日要不解决来人，重阳宫日后岂不是就可以任人游览了。 崔志芳正想下狠手将来人治住，以震慑江湖人士，让他们明白全真不可欺。就听到一声温润好听的声音传来，“崔师叔，是我，鹿清笃。” 挥手将身后的弟子遣散，崔志芳为人方正，对鹿清笃这个心思单纯的弟子还是有印象的，他笑着说道：“原来是淸笃啊，你深夜会重阳宫所谓何事？” 鹿清笃回到。“今夜修为突破，欢喜之下就回到了重阳宫。” 看着眼前面容微丑，却身姿不凡的高大道人，崔志芳一时间心有感慨，说道：“你这孩子倒也是个有慧根的，前些年犯错被打法去做了火工道人之后，修为不仅没有荒废还突飞猛进。真让师叔我好生羡慕啊！” 听到崔志芳这个师叔，竟然羡慕自己这么一个四代弟子，鹿清笃没有飘飘然，反而向其劝诫到，“师叔何必羡慕他人，全真玄功奥妙无比，只要勤修道业，自有功果。” 被一个小辈劝诫，崔志芳微微有些不自然，他没好气的说道：“你功力大进，不赶紧去告诉你师父，跟我这磨蹭什么呢？莫非还想跟我一切守夜！” 鹿清笃道：“师叔，那弟子就先走了。” 崔志芳摆摆手，道：“去去去，别跟我这儿碍眼！”待鹿清笃走远后，转身就对自己的徒弟一顿臭骂，“一群臭小子，练功也不认真，什么时候能让我少操点心，啊！” 一群小道士被殃及池鱼，让自己师父给训的直怀疑人生。 平时深夜时分，除了需要守夜的，重阳宫的其他人都应以入睡，可是今天却有些例外。 一座偏殿中，灯火通明，丘处机暴怒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空中，传到极远处才消散。尹志平在底下跪着，一言不发。 看着徒弟手上包扎的伤口，丘处机满脸颓废的摆摆手，道：“你既不愿说出到底是谁伤的你，我也不在勉强。” “可是，你要自己想清楚，缺了两根手指，对你的武功影响有多大！” “弟子，明白！” “原本我意属由你来当全真掌教大弟子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哎！！” 尹志平跪着的身躯，听到师父的一声轻叹，忍不住轻轻发抖，脸上原本倔强的神情也消失不见，而是转眼间挂满了泪水，他哽咽着说道：“弟子，弟子～愧对师父栽培！” “你是我的弟子，我不栽培你谁栽培你。还跪着干什么，给我起来！” 尹志平赶紧起身，唯恐再惹师父生气。 丘处机收徒不少，可是能让他满意的，却没有几个，杨康算是一个，可惜没有好好教养，让他深以为憾。 如今，身边最满意的弟子，又是一副这个样子，让心高气傲的丘处机心中从满了挫败感，他满脸没落，强撑着心气对尹志平叮嘱道：“你走吧，记得好好养伤！” 尹志平对师父跪下刻了个头，道：“弟子不肖，不值得师父为此劳心，请师父多多保养身体！”然后，转身离开了。 尹志平身上发生的事，将其视为最大对手的赵志敬一早就得知了消息。虽然要维持敬爱同门的人设，不能表现的太过得意，但是他还是很高兴。 “当当” 一阵敲门声响起，让赵志敬止住了脸上的笑容。他沉声说道：“谁？” “师父，是我，鹿清笃！” 马上，“咯吱”门轴摩擦发出的声音响起，赵志敬打开门，将鹿清笃请了进去。 “淸笃，今夜是刮得的什么风，将你小子给刮回来了。”赵志敬笑着说道。 “师父，重阳宫是发生了什么喜事吗？你怎么这么高兴！” 赵志敬一听，皱着眉头说道：“我心里高兴，表象的很明显吗？” 鹿清笃点点头，道：“心思细腻的人，很同意就能感觉的出来。” 赵志敬沉默了，心中暗道：“已经反复告诫过自己，莫得意，莫得意，还是露出了行迹。自己得好好提升一下养气功夫了。” 回过神来，赵志敬说道：“你还没说，你深夜回来是为什么呢？” 鹿清笃也不隐瞒，将自己如何在古墓中获得九阴真经的过程。事无巨细的都跟自己这个便宜师父说了。 “这么说，你已经获得了九阴真经。”赵志敬站起身来，语气兴奋的说道。 “是啊，可惜只有半卷。” “足够了，足够了。”赵志敬低声自语，“走，跟我先去见你师祖，然后随你师祖一起去见掌教真人。” 人们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话却是不假，你看，就连出家清修之人，心中也有私心。 王处一，得知当年师父没有传下的九阴真经，被寻回半卷后，而且这寻回之人还是他的徒孙时。不由得老怀大慰，哈哈大笑。 “志敬，你教了个好徒弟啊！”此时的王处一对鹿清笃可谓是满意极了。 赵志敬也是满心欢喜，寻回九阴真经之人是他的徒弟，这增强门派底蕴的功劳，不管怎么说都有他一份，这是谁人都不能抹杀的。 在这竞选首席弟子的节骨眼上，自己功劳天降。而自己的竞争对手尹志平，却是弄成了一个手部残疾，这让他感觉，连老天爷都在帮他，想让他成为首席大弟子事， 此时，就不得不说一下赵志敬这个人。此时的他，与原著的他可谓是大不一样。 因为鹿清笃这几年来，时常向其请教抄录道经时遇到的问题，起初，鹿清笃问的问题还很浅显，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越来越刁钻，有的连他也要查录典籍才能解答。这让身为师父的他颜面无光。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如果不能为弟子解惑，还怎么当人老师？所以，为了维持为人师表人设，赵志敬不得不将一部分精力放在了精研道经上。如此，也就减少了和尹志平的冲突。 而赵志敬的一番表现，鹿清笃全都看在眼里。随着时间的推移，鹿清笃在心里渐渐的接纳了这个师父。 至少，现在的赵志敬，为人谦虚，武功高强，对弟子门人虽然严厉，却尽职尽责。 虽然还有记仇，小气，等等缺点，但是就凭以上的这些表现足以当他的师父了，做人可以对严以待己，宽以待人，却不能宽以待己，严以待人。 鹿清笃自问，自己不可能是成为毫无缺点的圣人，所以就不能要求别人成为圣人。所以，在他看来，赵志敬，作为一个解惑老师，无疑是合格的。 再加上，为了给鹿清笃解答疑惑，每日精研道经，经文中的武学道理不知不觉间就运用到了自己身上，进而武功大进，名副其实的成为了三代弟子第一人。 拥有足够优势的赵志敬，自信自己可以成为首席大弟子，自然不会在背后高小动作，给自己留下话柄。 所以此世，在后山花丛中撞见小龙女和杨过练功的，就只有尹志平一个人了。这让鹿清笃心中对尹志平的感官大坏。 如果要鹿清笃在赵志敬和尹志平两个人之间，选择一个人做全真将来的掌教人选的话，鹿清笃会选赵志敬。 纵观原著中赵志敬的一系列的表现，虽然让人不喜，但不可否人的是，他身上还是有一些可贵的品质的，比如，他意志坚韧，杀伐果断，为了成就事业可以忍辱负重。 用现代人的话来说，如果没有能力，你连一个反派都做不好。 反观尹志平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无能。 喜欢小龙女，不敢还俗去正大光明的追求，没有担当。身为首席大弟子，不能节制赵志敬，领导能力差。 两者一对比，自然是让赵志敬做全真掌教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