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所有让她不安的因素,他都会排除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止绒整个人僵住。 夏梓木在看到陆景灏的瞬间,紧绷着的神经瞬间就松了。 这人似乎总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有时候她都在怀疑,这人是不是神了。 他总能在她有危险的时候,救她于危难之中。 陆景灏身后跟着蒋栖眠和几个保镖,缓步走向夏梓木。 即将入冬的天气,陆景灏一身西装,外面搭了件过膝的风衣,线条简单帅气,轻轻冷冷,孤傲挺拔。 两人对视一眼,陆景灏没有说话,夏梓木却莫名从他眼底看出了安抚的意味。 他转过身,方才还柔和着的眼神瞬间锐利,问止绒:“你刚才想对她做什么?” 止绒在看到陆景灏走向夏梓木的瞬间,整颗心就凉了。 她找了他这么久,为了见他,千里迢迢地从国外飞过来。 结果,他眼里根本就没有她。 止绒心中万般不甘,但她清楚,陆景灏来了,她就动不了夏梓木了。 这个人想护的,从来没有护不住的。 “我……我只是随口说的,并没有想动她的意思。” 话是这么说,在场的人却都能听出她语气中的不甘心。 众人都清楚,如果陆景灏没有出现,夏梓木这会儿只怕是已经出事了。 陆景灏盯了她几秒,冷声开口:“栖眠,送止绒回她的住处,让她这今晚在里面好好休息。” 他这话,就是要把止绒关在家里不给她出来了。 蒋栖眠会意,“得令!”, 他嬉皮笑脸地走到止绒面前,“止小姐,您看是我送你回酒店呢,还是我们扛你回去呢?” “我自己会走。” 止绒不服气地剜了蒋栖眠一眼,继而又看了眼陆景灏身后的夏梓木,眼底的厌恶和嫉妒怎么都藏不住。 这次让这个女人逃过一劫,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止绒抬腿往酒店里走,蒋栖眠带着人跟在她身后。 刚走出几步,陆景灏忽然叫住她。 他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道:“别动她。后果你承担不起。” 极为平淡的语调,话里的重量却让人无法忽视。 止绒亲眼见过这个雅致矜贵的男人在赌城时残暴嗜血的模样。 她清楚,他的威胁,从来都不是空口白牙。 他居然为了夏梓木威胁她! 止绒死死咬着下嘴唇,良久,才不情不愿地吐出四个字:“我知道了。” 如此,陆景灏才让开,放止绒离去。 他正准备回到夏梓木身边,未等他动作,夏梓木已经先他一步向他靠近。 她在他身侧停下,“你刚刚和她说了什么?” “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罢了。”陆景灏一笔带过,“我送你回家。” 夏梓木没有回答,也没有动。 顿了几秒,冷不丁地道:“她说她是你未婚妻。” 陆景灏侧头,“你信?” 夏梓木莫名开始赌气,语气生硬,“……我信。” 方才这两人说话时,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凑得极近。 尽管知道陆景灏和止绒之间没有什么,她却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恼意。 陆景灏将她脸上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淡淡的收回视线,薄唇微勾,“信就信吧。” 夏梓木:“……” “你都不解释一下?” “该解释的时候,我自然会解释。” 他这话,便是笃定了夏梓木信他的。 就算他不解释,她也明白方才止绒的话,不过是随口胡诌。 夏梓木小声嘀咕:“现在不该解释吗?你的烂桃花都找到我这里来了……” “我过两天会让她回m国。” “嗯?”陆景灏冷不丁地开口,夏梓木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陆景灏耐心地重复:“我会让她回m国。” 让她感到不安的因素,他都要排除。 顾淮西和夏梓木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再清楚不过。 他不可能走顾淮西的老路。 但凡是那些可能产生误会的人和事,他都必须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夏梓木道:“她恐怕不会听你的。” 这个止绒看起来就是桀骜不驯的那一类人,不好控制。 “我既会向你承诺,自然是有办法让她听话。” 夏梓木狐疑,“你不会是要绑架吧?” 陆景灏笑而不语。 夏梓木觉得他那笑容莫名瘆人。 看来那位止小姐,多少得受点罪了。 她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停留,“我开车过来的,自己可以回去。你去忙你的事吧。” 陆景灏今天又带了一群人出来,看起来应该是有事要忙。 “我的事已经忙完了。” 止绒昨天下午回国,他担心她对夏梓木出手,便安排了人跟在夏梓木身边,自己则带人寻找她的下落。 现在人已经找到,他也就空下来了。 他道:“去我那儿吧。” 闻言,夏梓木看向他,“你想做什么?” 昨晚她喝醉,这人趁机吻了她。 这会儿陆景灏邀请她,她脑子里第一时间想起来的,就是昨晚的那些画面。 “萨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现在过去,就可以带它回家了。”陆景灏说着,眉眼间的笑意越来越浓,“你刚才以为我想做什么?” 夏梓木别开视线,脸颊发烫,声音有些闷,“没什么。” 陆景灏见好就收,没有追问,跟她去了她车停放的位置。 夏梓木的车停在路边,陆景灏替她拉开车门。 夏梓木道了谢,坐进副驾驶。 陆景灏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座那边。 拉开车门后,他像是随意地抬眼,扫了一眼马路对面。 马路对面,一辆宾利停在那里。 路灯透过车窗,模糊地描绘出车内车内人的身形线条。 只一眼,陆景灏就收回了视线,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那辆车的存在。 宾利车上,杨凡小心翼翼地从中央后视镜里观察着顾淮西的神情,心里直突突。 他家老板那脸色,就算下一秒冲出去和陆景灏干一架,他都丝毫不会觉得惊讶。 良久,就在杨凡思考着待会儿自己老板和陆景灏打起来后他该怎么劝架时,突然听自家老板开了口:“开车。” 不用劝架,杨凡松了一口气,一脚踩下油门。 顾淮西轻嗤一声,语气像是是鄙夷,又或是其他的什么,自言自语道:“不过是上了夏梓木的车,有什么好得意的?” 这般说着,他心里的妒火却是怎样都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