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警察
刘老实闭上眼睛。 这是一个没有办法做出的选择，天秤的一端是他的老婆，两个人相伴几十年，从嫁给他到现在，什么苦都吃过，什么罪也受过。 如果说这辈子，他最爱的人是谁，就是她。 如果说这辈子，他最对不起的人是谁，也是她。 而天秤的另一那是唯一的儿子。如果有选择，他希望自己晕过去。 或者，自己是哪个被打残的人。可是，命运偏偏不让他如愿。 十秒马上就会过去，他必须做出一个选择，他知道，王金这样心狠手辣的人，说出来就真的敢这样做。 十秒马上就要过去，现在已经到了3，他闭住眼睛，眼泪从的眼睛里面流出来，他知道，自己必须对不住一个人，他没有选择。 刘老实睁开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说： “我答应你们。” 话刚刚说完，眼泪流到嘴里面。 都说眼泪是咸的，可是他感觉确实苦的，非常苦。 王金听到刘老实的话，站起来，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他已经提前知道答案，他知道，这个老头会撑不住投降的，果然不出他所料。 王金说： “刘老头，早答应不就好了。” 李爽说： “大哥，这人就是贱，不给一点厉害和苦头吃，就不知道低头。” 王金从身上掏出一份文件，上面是一份转让协议。具体内容就是，刘氏父子以10万元的价格，把他们专利转让给王金，双方签合约完全处于自愿。 王金把合约放到刘老实身边，扔到脚下一支笔，说道。 “签吧。” 刘老实颤颤巍巍捡起笔，深深的看了王金一眼。 王金看到刘老实的眼神，戏谑说： “刘老头，如果想找我寻仇，我随时恭候，不过，你要想清楚代价。” 他的眼神，就好像毒蛇一眼看的刘老实，闪出的光芒让刘老头害怕，赶快低下头，没有继续看王金。 就在刘老实拿起笔，拿起合同，准备签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听到敲门声，王金下意识说道： “那个狗日的，大晚上敲门，想死吗？” 王金的话刚刚说完，门就被一脚踢开，进来的是一个身高一米七五，穿着一身警服女警察，年纪大概28岁，警服上面肩章是一杠三星，是X市开发区分局的刑警队副队长，名字叫向予欣。 女警察的后面，还跟着一个男警察，不过年纪比起向予欣大几岁，职位低一点，是向予欣手下的老警员。 附近有人看到王金进入刘老实家以后，打了报警电话，今天正好是向予欣值班，听到这里有事，她急忙就过来了。 向予欣进来以后，目光扫视一遍屋子，只是看了一眼，里面情况她就猜测一个大概。刘老实父子她不认识，不过王金她却认识。 王金前两次被抓，就是她父亲抓的。现在，她父亲退休了，可是退休之前，听到王金出狱以后，告诉她。 这个人非常危险，一定还会在做违法的事情，让她平时的时候一定要注意。 向予欣看着王金说道： “王金。” 王金看到向予欣，眼睛里面露出刻骨铭心的仇恨，不过很快就遮掩住了，他飞快的看了一眼李爽。 李爽看到王金的眼神，愣一下以后赶快放开了刘飞，同时收起来匕首。 王金说： “向警官，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向予欣看着王金说： “王金，你在监狱里面坐了这么多年，看来还是没有学会俩个字。” “守法。” 王金说道： “向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你是刑警队的副队长，可是也不能冤枉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对于政府的法律，我是坚决遵守和维护的，今天我是过来谈生意的，可不是做什么违法事情。” 说着，他把话题撇下另外一端。 “不信，你问问刘老实。” 他说话的时候，装模作样把刘老实扶起来，在这个瞬间，他低声对着刘老实威胁。 “刘老头，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想想你的妻子和儿子。” 刘老头听到王金的话，心里面原来还想要说实话，可是听到王金威胁，火热的心一下子冰凉一片。 他艰难的张开口，对着向予欣说： “警官，我们在谈生意。” 向予欣看了一眼刘飞，然后看了一眼刘老实，这两个人明显被打过，尤其是刘飞，额头上面还有血渍。 她对着刘老实说： “大爷，有我在，你不要怕这些流氓地痞，有什么你就说出出来，你只有说出真相，我们才能把坏人捉拿归案，才能不让他们逍遥法外。” 刘老实看了几眼向予欣，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情感战胜理智，对着向予欣说道： “警官，我们确实再谈生意。” 王金接着刘老实说。 “向警官，你就是不相信我，我在监狱里面这些年，认真接受政府的改造，我现在已经学好了，违法的事情绝对不会再碰。” 向予欣看了王金一眼，她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得意，刘老实不告对方，她也拿王金没有办法。不过，她还是有些气不过。 王金看着向予欣，脸上带着微笑，在他看来，刘老实不告他，向予欣能够拿他怎么办？ 向予欣眼里里面闪过一丝愤怒，后面的警员看到向予欣研究里面的愤怒，突然想到副队长前几次执法过程中发生的暴力执法。 踢爆一个强奸犯的蛋蛋，打折三个持刀抢劫的腿，四枪打中四个持枪劫匪的手腕····· 老警员心里面想着，他感觉自己一只手已经数不过来了，按照向予欣的功劳，其实她早可以升到分局刑警队队长，可是就是因为她执法有些暴力，被不少人投诉，所以上面一直压得她的晋升。 老警员的话刚刚说出口。 “副队······” 向予欣已经动手了，她的动作就好像猎豹一样，一气呵成，一脚踹到王金的胸口，直接把王金踹飞5米。 老警员赶快跑到前面，对着向予欣说道。 “副队，冷静，冷静·····” “上面可是说了，你在暴力执法，就把你调到巡逻队去，为了这么一个渣渣，被调到巡逻队，究竟有多不值。” 听到老警员的话，向予欣收起心中愤怒，走到王金面前说：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我会死死的盯着你，如果在被我发现你干违法的事情，我会让把牢底坐穿。” 王金被踹飞才反应过来，他没有想到向予欣会动手，不过，他没有反抗，而是选择隐忍。 “向警官，我可是守法公民。” “你随意殴打普通公民，我会向公安局举报，说你暴力执法。” 向予欣说道： “随意，既然我敢出手，就不怕你举报。” 王金本来还想把向予欣哄走，让刘老实签了合同，可是向予欣一直盯着他，直到他离开，对方才离开。 王金和向予欣离开以后，刘飞走到父亲面前，说。 “爹，我们该怎么办？王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老实说道： “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今天算是逃过一劫了，可是还没有结束，不过这里房租也到期了，我们连夜搬走，把机器搬到到你一个表叔仓库继续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