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语言通的摊主
祝福和骆不凡很惭愧，胡哥来这两天，他们都没什么机会招待，反而是胡哥一直在照顾他们。 “胡哥，明天再玩一天就走？不多留两天吗？其实，还有好多地方都没去。”回到市区之后，大家先一起吃个饭，骆不凡跟胡杨说道。 胡杨笑道：“出来时间也不短了。明天再玩一天，然后送小莉回她家，我跟华仔就直接回羊城。以后，我们肯定还会再来的。或者，你们也可以到羊城。” 尽管胡哥这么说，但祝福和骆不凡还是感觉有点遗憾。 因为时间有限，骆不凡只好挑一两个地方，让胡哥选择。 他也知道，胡哥应该是想要去逛一逛古玩市场的，所以特意搜索了一下。他们福州的古玩市场有好几处，比如东方古玩城，南公园古玩城、三桥花鸟市场等等。 南公园古玩城、东方古玩城这里每周日人山人海，淘宝人员较多。经营摊主大部分都是河南人、江西人、莆田人以及当地人为主，那边古玩九成以上都是现代仿品，真货极少，假货较多。 左海旧书摊市场最为火热，每礼拜六上午有几千人在这里淘旧书、连环画、线装书、老票证、宣传画最为好卖。 三桥花鸟市场吸引了许多爱花爱鸟的者，那儿的生意也搞的很红火，人们搬进新房都要买一些花和鸟以增添喜庆气氛。 …… 调查得也够仔细的呀！ 胡杨想了想：“那要不，就去东方古玩城吧！” 定好目的地之后，大家也就先回去休息，养精畜锐。 其实，去哪里，胡杨都无所谓，反正这次出来，收获已经够大了。接下来，只是随便玩玩，凑个直播内容就好。 如今，直播间的关注量达到了十六万，距离二十万，也只差四万。胡杨有信心，在一周以内完成，透视眼就到手了。 以后，送福利这种事情，还是要多做才行。他现，两种方式，能让关注量猛增的。 一种，就是这种抽奖活动，送点福利。另一种，就是江南曾经用过的，拼命砸宝箱，让大家参与抢币。 他能做的，只有第一种。后者只能靠一些粉丝帮忙，而且根据残次品系统的警告，主播还不能暗示大家砸宝箱，那属于违规行为，会受到系统的处罚。 前一晚失眠，这一夜祝福睡得很快，还做了个美梦，跟着胡哥，赚了人生中第一桶金，从此走上家致富的道路。于是，他请胡哥到他的游轮，找了一群嫩模伺候。 梦到关键时刻，突生意外，头部受到重击，他两眼一黑，然后就醒过来。 很不爽地打开眼缝，现是小骆子，正用手揪着他的头：“喂！几点钟？还不起来，妈的！要我喊你多少遍？再玩一天，胡哥就要走了。” 祝福一看时间，快八点钟，顾不上怼死党，连忙鬼叫着弹起来。 “小骆子，怎么不早点弄醒我？迟了，迟了。” 骆不凡想要骂娘，这货第一次睡得那么死，在外面喊了那么多次，居然没醒，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而且，他什么时候开始反锁房门睡觉？ 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你这是在防谁？妈的！我会对你感兴趣？三更半夜爬上你的床不成？ “咦！这门怎么坏了，昨晚还是好好的。”祝福穿好衣服后，无意间看到门被强行破开一样。 骆不凡不想搭理这货，要不是他破门而入，这家伙还要睡到什么时候？他进来后，现这小子在呼呼大睡，还露出非常猥琐的表情，看得他想打人，所以直接揪了一把他的头，来回拖扯几遍。 用光洗漱，随后直奔胡哥的旅馆。 今天带胡哥他们去吃点他们这正宗的早餐。 刚好，今天周日，是东方古玩城最热闹的时候，吸引了省内外的古玩字画爱好者，专家学者、经营者。 常在古玩城混的人大多眼力过人，有专攻瓷杂的专业人士，也有主攻高古玉的行家等等。不过，这里的物件，九成以上，都是现代仿品，菜鸟们的地狱。 走进建筑里面，现认真的很多，无论是大厅，还是走廊，都摆着摊，摊主正在和顾客你来我往地讨价还价。 “福州的古玩市场，确实要活跃一些。”胡杨跟直播间的观众说道。 虽然刚开播，在线观看的人数已经有两万多。要是用这种标准来衡量的话，胡杨他现在也算是平台的大主播。 一般的大主播，就算人没在，也有一万几千人挂在直播间里面。 很多新主播，或者混得不好的主播，等半天，也等不到两千观众。这就是大主播和扑街主播的区别。 这时，胡杨旁边的摊位，老板忽然蹦出个温州话，然后跟第二位顾客切换起河南话，再用粤语和一位女子交谈。 不同话语切换之间，完全没有生硬，很自然，说得也很标准。 直播间的人直呼牛逼，看来，要摆摊，也要掌握几门语言呀！ 胡杨说道：“这种走南闯北的摊主，很多地方的语言，他们都说得很溜。” 只见他的摊位上，全都是大家熟悉的东西，昨天看了一天的寿山石雕。不过，价钱很便宜，给顾客开价，只是一两千，讨价还价之后，估计几百块就能拿走。 胡杨扫了一眼，顿时没兴趣，全都是劣质品。先，料子就很差，属于那种只沾了一点点寿山石的石材。 其次，那雕琢，一看都知道是机器批量生产的，很死板，也很粗糙。 这种物件，进货价应该是几十块钱吧？ 祝福走到一个摊位前，指着一件东西：“能上手吗？” 跟着胡哥的时间不长，但一些事情还是学会了注意。 摊主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祝福得到回应之后，才捡起摊上的一个碗。他很惊讶，因为太轻了，不像是陶瓷的：“这么轻的吗？什么来的？” 胡杨站在旁边说道：“那是漆器，准确来说，是脱胎漆器，你们这里的特产之一。其特点，就是轻巧，而且玲珑满目，花式多样。” 脱胎漆器，光亮美观、不怕水浸、不变形、不褪色、坚固、耐温、耐酸碱腐蚀。在清朝的时候，就开始展成为艺术品，收到不少人的青睐。 据说，它的制作方法很复杂。 从选料、塑胎、髹饰至成品，每件成品都要经过几十道、甚至上百道工序。工艺非常复杂，制作和阴干等费时，故一器之成往往需要数月，成品还需密闭在阴室里很久。 制作脱胎漆器，一般就是两种方法。 一是脱胎，就是以泥土、石膏等塑成胎胚，以大漆为粘剂，然后用夏布或绸布在胚胎上逐层裱褙，待阴干后脱去原胎，留下漆布雏形，再经过上灰底、打磨、髹漆研磨，最后施以各种装饰纹样，便成了光亮如镜、绚丽多彩的脱胎漆器成品了。 二是木胎及其它材料胎，它们以硬材为坯，不经过脱胎直接髹漆而成，其工序与脱胎基本相同。 祝福一听，老脸一红，自己作为当地人，居然不知道还有这种特产，有点惭愧。 摊主听了，笑着点头。当祝福问价钱，他伸出一个巴掌。 “五十？”祝福问道。 摊主摇头，还是张开那个巴掌。 “五百？” 继续摇头，还是一句话没说，让人着急，这人怎么这样？ “不会是五千吧？太贵了。”祝福将那碗放下，虽然感觉挺不错的，但五千块很伤。以前，他要省五千块存款，得两个月吧？ 这时候，一个妇女走过来，连忙开口：“不好意思！他是哑的，不会说话，怠慢大家了。这件脱胎漆器，进货价就不便宜，虽然是现代做的，但它是一件精品。” 这女人，就是摊主的老婆，刚才走开了一下。 了解到这种情况，直播间的观众才释然，难怪，刚才摊主一句话都不肯说，原来是个哑巴，那就怪不得别人不礼貌。 而且，女老板的坦白，也让大家有好感。明说这是现代的作品，不用你去猜。 胡杨对祝福轻轻摇头，指点道：“祝兄弟，你可以买左边往上数第三件。” 祝福看过去，找准后捡起来，是一面圆形的碟状物件，两面都是精美的画作，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不过，既然胡哥这么指点，肯定没有错。 “这件怎么卖？” 女老板愣了一下，随即开口：“这件稍微便宜点，只要两千。” “一千行吗？” 女老板摇头：“我这摊上的东西，进货价都稍微高一点，所以开的价都是实诚价，大兄弟你不妨问问周围的摊主。” 祝福抬头看向胡杨，见胡哥微微点头，才拿出两千块钱，将其拿下。 胡杨这才解释：“这是一件小型的屏风，起码值这个数。” 他伸出三根手指。 这举动，在摊主眼中，就是三千。摊主心里想笑，就算真的值三千，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两千块自己已经赚够。 可是，在祝福等人眼中，单位肯定不是千，而是万。所以，祝福又要赚一笔，心情非常棒。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骚动，胡杨等人都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