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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切的开始 第六十六章 被恐龙算计

    只来得及发了两张上来,很不好意思,本来说今天写满一万多字的,但是我爸突然晚上上来说我生日来看看我,长辈来了又不好晾在一边,所以耽误了码字,很抱歉,但是我欠的两张我是记得的。

    第五十二章咫尺天涯

    感觉怎么样?刚回到现实不久的廖宇便收到了郑威的讯息,他回了个没事之后,便急忙忙朝家里赶去。

    这些天可谓是生死一线,时时刻刻神经都绷紧了,连睡觉都不安稳,廖宇自己都数次在想万一自己精神受不住,一时松懈,会落个什么下场。好在最后终归算是活着回来了,自然要赶回家中好生睡上一觉,醒来再饱餐一顿是最好不过了。

    洗漱完毕的廖宇一头躺在了松软贴身的智能床上,这一睡,就足足睡了一下午。直到日落西山,廖宇这才揉着惺忪迷离的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起床之后,廖宇正好看见圭莹发来一起吃饭的讯息,赶忙兴冲冲地收拾好就去了餐厅。

    怎么一直不回我,下午跟你打了那么多电话,这两天都找不到你人。圭莹眼神含怒地盯着正大快朵颐的廖宇。

    我这不是工作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边实验室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廖宇嘴里含着东西,模糊不清地回应道。只不过他明显感觉到女友似乎情绪与平常确实有大不同,手中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那你就不能说一声么,这段时间总是这样怪怪的,老是联系不上,你就不想想别人会不会担心你么。圭莹此刻已经吃好了,放下了筷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廖宇本就刚刚九死一生从寒塘空间当中活着出来,难得休息了一下,此刻耐心自然好不到哪里去。那我不是好好在努力挣钱,又不是出去风花雪月,有时候本身事情突然,哪有说得准的。

    圭莹怒气未消,显然还有话想说,只不过碍于此刻两人正在外面餐厅不便发作而已。

    廖宇心中烦闷,这顿饭自然是怎么都吃不好。后面廖宇随意将肚子填饱就算完事了,出门之时连最后入口的是什么味道都没个印象,满脸的不痛快。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到了家,廖宇将自己扔在了沙发上,心中气不过,没有开口。圭莹坐在一旁,用力狠狠地拍了一下沙发上的抱枕。

    本身你工作就忙,每天都不怎么见到你人,结果呢,你还三天两头联系不上。原先还好,你好歹进实验室之前要说一声,现在说都不说,我担心得要死还要跟郑威问。

    廖宇虽然心中不快,但是也知道自己多少也有错,所以耐着性子回答道:我这不也是没办法,那边实验室说有事情就马上有事情,要不我之前在实验室那边放了一套换洗衣物干嘛。我也不想啊,天天这么累死累活地挣钱,还不是为了养家。以后我注意一点了,下次提前给你说一下。

    圭莹火气未消,大声喊道:好,就算是为了养家,我不一样在上班。再说了,前些日子你还了那么多房贷,你也不跟我说一声,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现在做些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那这以后怎么过,什么事情都不跟我商量,一个人就做决定了。

    廖宇自己也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本身辛辛苦苦从恐龙手下逃生心中就一个念头,想着回家看看圭莹,再者回父母家看看,哪有心思在这里吵。

    哎,讲道理,我这不是为了挣钱,这边辛辛苦苦跟郑威好不容易拿个项目,要不这些天那么辛苦干嘛,这些钱我又没有拿去风花雪月的乱花,不都全部拿回来拿去还贷款了,平时多的钱不大多都是放在那个账户里面,赚点收益。

    我知道你没有乱花,那你能不能凡是跟我商量一下。平时你早出晚归的,本来一天就见不到几面,也就晚上能说说话。现在呢,动不动就消失几天,也不留个话,我一个女生在这么大的家不会担心害怕么。做什么事情之前不能跟我商量一下,你跟郑威去参与项目我又不会死命拦着,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这样跟我一个人过有什么区别。

    圭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廖宇只是闷头不语,心头烦闷难说。有些东西本身就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能说,他何尝不想经历生死磨难后,回家抱着爱人挑些平稳点的经历跟她说说,排解下心中那股短时间挥之不去的紧张和担忧。否则他何以在见到郑威之后,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喜悦。

    怎么不说话了,几天都见不到你人。圭莹说道后面,声音渐渐小了,言语间隐隐透着些许委屈。廖宇突然有了那么多钱,事先却一点征兆都没跟她说,事后也没个解释就消失了。她自己一个人担心受怕,也不方便与外人讲。

    你都说完了,我还有什么说的。我说了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去挣钱,我跟郑威在实验室那边没有做什么违法犯法的事情,你担心什么。我这一有空不都来陪你了,其余时间还要去大学那边兼职。廖宇心中苦闷,不好发作,只觉一股气憋在胸中,来回冲撞,撞得胸口好生气闷发堵。

    是是是,就你忙,所有的都是为了我,我有逼你加班么,加班又不是我的错,你既然嫌累你大可以不加班啊,非要参加这样那样的项目。圭莹心中有气,说话也开始不讲理起来。

    廖宇最不喜欢说话蛮不讲理的人,尤其是此时心中空间秘密的无奈,兼职加班的劳累以及生死归来的失望等等数种情绪交织掺杂在一起,让他平日素来理性冷静的心境都难以自控,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得就高了起来:

    好好好,都是给我一个人用的行了吧,我最自私,什么都是以我为中心,我想要这么加班的。

    廖宇说罢一声叹气,将眼神移向别处。

    圭莹听后,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只是冷哼一声,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上楼回了二楼主卧,留下廖宇独自一人满脸阴云地坐在一楼沙发中。

    怎么会这样。廖宇心中向自己发问着,近段时间两人之间似乎早就有了隔阂,小冲突已经不止一次了。只不过借着这次机会,往日积累的怨气矛盾一起露出水面了而已。

    廖宇徐徐吐出胸中郁气,往后躺在了沙发上,随手按动了一旁的家庭智能按摩器,输入了自己的身份,借助仿生机械臂试图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

    良久,廖宇才一点点睁开眼睛,视线从左往右,仔仔细细地将家中每一寸地板,每一件家具都好好看过一遍,当年与圭莹一同亲力亲为打造这个家的场景在心中如流水般一一淌过。

    原来不过是两年前而已只是为什么廖宇总觉得恍如隔世了。

    自己和圭莹辛辛苦苦省吃俭用挣下了这份家,加上家中父母的资助,这才勉强在这上层建筑买下了这样一个上下两层跃层的住宅。廖宇并不是好面子所以硬要在这所谓的空阁中存下一套房子,只是年轻人心中终归有一个争强好胜的心。

    我要争一口气,不是想证明我有多么了不起。廖宇心中募地闪过这一句话,这是早些年他在某个电影怀旧专栏中听到的一句话,后半句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是觉得这句话很是喜欢,所以偶然想起,还能记得十分清楚。

    还有个原因,是因为廖宇总想着之前在学生时代,圭莹和自己在一起就没有要求过太多东西,很多时候给圭莹买东西廖宇自己都不太好意思。还记得两人时时逛街看见喜欢的衣服首饰,她最后总会说一句不太喜欢,不是很合身,然后拉着廖宇走开。廖宇还记得以前读书时候为了出去旅游,两人买在深夜的机票,饿了一同在机场共吃一碗面的场景。所以很早以前开始,他自己心中暗自发誓说要给她更好的一个家。

    好不容易有钱买下了这跃层住宅,两人异常欢喜地亲自跑前跑后装点起了这个家,虽然因此也背上了沉重的贷款,但是廖宇始终相信,以他们两人的能力,过了最初两年总会慢慢变好的。还记得刚刚搬进新家的半年,两人每天都是面带笑容,廖宇几乎每周都会想办法做些新菜来犒劳下自己两人,就连看着家中的植物发芽抽枝,两人当天都能傻傻地开心很久。

    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快乐了呢

    望着天花板,廖宇心如古井,满腔萧瑟,连带着这次任务丰收的喜悦都被冲的干干净净。自己最近确实很久没有陪过圭莹了,平日里每日往返于大学和医院之间,奔波劳累只为盯着账户上能多跳几个数字出来。原想着开头忙过一年,减轻些负担之后,后面两人再慢慢还就是了,没想到习惯的力量如此可怕,忙碌让廖宇对时间失去了基本的关注,想不到一过就是两年多了。

    廖宇没有开灯,一个人在一楼客厅待至深夜。不知是窗外还是室内率先陷入了黑暗,廖宇一动不动任由这漆黑如墨的阴影吞噬了自己的身体,唯有楼梯处传来的些许暖光隐隐照亮了廖宇的背部肩膀。

    毕竟长夜寒彻骨,岂有夕日洞人心。

    廖宇缓缓从沙发上站起身,此次再无从前按摩后那种浑身的舒坦劲,身体关节如同迟暮老人那般生涩。他一步一步扶着楼梯扶手,拖着身体上了二楼。

    轻声洗漱之后,廖宇脱衣侧身躺在了床上,背后紧贴着圭莹略微纤瘦单薄的双肩后背。透过背部传来的温软触感一如往常,廖宇凭借着脱胎换骨的身体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柔软身躯下那曾经让他心安的心跳。

    相背而眠,咫尺天涯。

    郑威和黄坚此时的反应各不相同,黄坚只是略微打量了下面前这位未来的海盗王,便很有礼貌地收回了视线。郑威则带着好奇上上下下地观察着这位海盗王,丝毫不掩饰自己直白的目光。

    杰克斯派洛倒是气定神闲地任凭他们观察,踏着轻松而不失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伸出手在左边捻起一个餐盘,往右边提了提从未动过的酒杯,仿佛没有半分防备之意。随着他的进入,整个房间内的主次关系似乎在不经意间就悄然转变了。当杰克斯派洛施施然落座后,三人这才各自坐下。好在杰克斯派洛并不属于那种盛气凌人的枭雄,在廖宇的穿针引线下,四人之间谈笑甚欢,丝毫看不出生疏之意。

    杰克斯派洛还承诺看在廖宇的关系上,可以让两位向往海盗生涯的新朋友加入已经隐隐有了传奇风范的黑珍珠号。郑威和黄坚自然是投桃报李,当下发誓赌咒一定会忠心于黑珍珠号,永不背叛,为了建设黑珍珠号传奇战舰的未来而时刻努力奋斗。只不过或许真是心有灵犀,在说这话时,三人同时不约而同想起了这位船长未来被船员几番背叛的可怜事迹。

    当夜。

    杰克斯派洛来这里做什么?郑威小心翼翼地点燃一旁的油灯,头一次见到这个东西的他对此很感兴趣,在现代社会除了某些寺院早已见不到这么原始的照明方式了。

    黄坚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廖宇从门口的黑暗处走进烛光内摆摆手说道:杰克斯派洛不是这样的人。说着他还眨了眨眼睛。何况以他的实力,要偷听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干脆不说话了。杰克说是近两年为了彻底治愈莫尼芙大人的病情,黑珍珠号在蒂克船长的带领下全世界的找寻方法,为此不惜跟一些海盗打了几场硬仗。而他是觉得自己留在船上派不上什么用场,所以干脆下船四处看看,调查下港口,顺便泡泡妞。

    可信么。黄坚轻微皱了下眉,整个人安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作。

    你说呢。廖宇招呼着郑威坐下,继续说道。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几分真几分假,不过杰克没有害我们的动机,尤其是这段时间他应该没有后面被戴维琼斯盯上,不需要找替死鬼。我觉得除了调查港口,恐怕黑珍珠号不是没有可能看中了莫利纳积攒多年的财富。

    郑威把玩着屋里的装饰,低着头说道:你不是上次帮他们跟南美洲那边牵了线,作为海盗王,他们只是缺乏后世的见识而已,有了你的开门,他们轻而易举就能举一反三,怎么会缺钱。

    还有那座岛。黄坚一向的少言寡语。

    问题是时间不对,上次我进入时海盗才刚刚起步,你们也看见了,外面那些所谓的海盗船能称作大船战舰吗。底蕴是要时间积累的,更重要的是蒂克船长如今急着看病救人,恐怕精力和财力两方面都因此花费了不少。

    有这个可能,那正好说说今天遇见的,我去几个酒馆都打听过了,这个岛上可一下涌入了不少贵族小姐妇人。郑威反手把手中的杯子倒扣在桌上,坐直身子说道。

    妈的,你这是要从刺客信条里面走出来,从二次元奔向三次元么,怎么来就盯着妹纸看啊。廖宇打趣道。

    就你一个恩爱狗,闭嘴吧。黄坚插嘴道。

    郑威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看那些小姐妇人大多女扮男装,或者不管排场地跟平民百姓并肩而行,看样子这里是最近才开始涌入这些贵族的,阶级层次还没分得那么分明。

    黄坚往后靠坐在椅子上,接着郑威的话说道:赌场基本差不多,真正的鱼龙混杂,贵族富商和最低等海盗闲散人员挤在同一个赌馆里面。当双方有冲突时,那些穷的恐怕就靠冲上海滩的那点海鲜度日的烂鬼居然都敢跟那些贵族怒目相视,做出点架势,这估计也只有局势刚开始的混乱阶段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等到蛋糕分完了,那些小鱼小虾就只能在自己那点洼地蹦跶了。

    不好说。廖宇一手支在桌面,撑着自己的下巴张口说道。我今天花了一下午时间,一共就去了两个酒馆,之后就去尝试着寻找那个所有人口中的落魄海盗了。当然我并没有往杰克身上想,想着上次进来他还是个略微有些白皙的少年,现在没过几年,就快蜕变成那个风流妖异的传奇海盗了。

    廖宇放低了声音:今天这两个酒馆都是我精心挑选过的酒馆,果然进去之后,我靠着这身装扮和黑珍珠号的经历,多少骗来了点只言片语。两家酒馆背后都有各自的靠山,而且看今天酒馆的模样,想来这些势力来的时间不短了,否则不至于表面看似恭敬实则骨子里丝毫不给莫利纳面子。

    那就说明空间安排我们进入的时间是有深意的。

    而且那些酒保隐隐约约提到了建船这一档子事,海盗船和英国军方船只偏向倚重都不同,英国军舰要的是坚船利炮,海盗船就算是黑珍珠这样的,更多也是以我们不了解的魔法和机动性为主,他们这么一问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了。郑威接着廖宇的话继续说道,我今天还特别奇怪,那些小姐贵妇人下船时,我专门做样子跑到前面去看了看,当时还在奇怪英国贵族出行带那么多艘船做什么,现在看来船本身就是货物。

    如果这么来看,莫利纳野心不小,估计是看着海盗逐渐崛起,也盯上了大海这个聚宝盆,借着自己有个天然港口,准备自己组建船队了。既然这样的话廖宇拉过黄坚二人,三人交头接耳在那里絮絮叨叨。

    劣质的灯油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伴随着偶尔的劈啪声,一缕缕黑烟从烛火的顶端升腾而上,照映着三人的影子都有些晃荡不清。伴随着带着腥味的海风摇晃着如豆烛火,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渐渐被黑暗占据了。

    有了杰克斯派洛的指点帮忙,从表面上看三人总算是地地道道的资深海盗了,此后的几天内整个雪狼小队三人就各自忙碌奔波在拿骚港的各个街头。至于杰克斯派洛则秉承着他一贯的作风,每日神出鬼没地游走在各个酒馆,手中时不时提着一瓶刚刚开封的朗姆酒,只有深夜才能偶尔听见隔壁的房间传来一点声响。

    拿骚港不同于廖宇之前去过的码头,脏乱当中隐隐蕴含着压抑不住的生机勃勃,大量的外来人在短时间内涌入了这个曾经仅仅作为中转停靠的港口,在带来混乱的同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登天机遇。

    年轻妇人忙碌地搬动着散发麦香的刚出炉面包,争取能多几个贵族老爷小姐来买,过去可没有那么好的生意。这里受到莫利纳大人的影响,海鲜野味反而比面包更受上层欢迎,而自己又做的是白面包,普通人能买起的也不多,如今车水马龙的景象倒是让生意好了不少。年轻妇人一边这么想着,手里的活计也没停下。算来自己儿子的读书钱已经是绰绰有余了,按照家里丈夫脾性,这下自己能攒下不少银币了,想着跟随这些妇人一同到来的各类染料化妆品,这年轻妇人不免暗自有些心热。

    附近开着蛇蝎店的约翰大叔心情可就没有这么好了,这段时间老是有一个眼圈周围跟烟熏过一样的海盗时不时在这一片晃荡,分文不掏还总是一会儿提提这条蛇,一会儿用手指戳戳那只蝎,就是偏偏这几家店还真拿他没有办法,几番找人教训都被他轻描淡写地拨过。约翰这些老家伙摸不准他的底细,也不好把事情做绝,只能祈祷哪天毒蛇张嘴一口咬在他身上,到时候就怪不得他们了。

    还好给莫利纳大人准备的那些极品阿布罗蛇没有放在外面,看那走路摇曳的样子,哪里像个男人,要不是这段时间忙着给大人准备材料,凭你这种货色也想跑。约翰大叔愤愤然想着,看着自己足有别人大腿粗细的胳膊,暗自满意地转身回屋了。

    码头上那些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圈子里也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有个外来的黄皮肤家伙猛地冒出来跟他们抢生意了,健壮魁梧的这个家伙显然比这些看上去就营养不良的拿骚港原居民更为可靠,不少颇有些底蕴和一艘好船的海盗船长都对他伸出了橄榄枝。

    这些流氓一看这怎么行,当即有人去找了这个家伙的麻烦。这个家伙也不多话,沉默着撂倒了好几个刺头。正当有人不讲规矩准备从他身后下黑手的时候,一个精瘦的男子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反手一拉,就看见这个耍心机的本地无赖倒在了地上,满手的鲜血。更让这群流氓心惊的是那个后来的亚洲男子分明一身短袖,没有任何刀具在身上,怎么就随便割得躺在地上的那家伙一手的鲜血。

    这些人见状知道这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吞下的愣头青,只好让出了一部分位置,井水不犯河水。此时码头多得是机会,没必要跟两个外乡人死磕。

    而在第三个夜晚,一艘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快艇悄然停泊在了拿骚港的背面。在雪狼小队三人正在熟睡之时,这艘快艇破开起伏不定的幽暗海水消失在了无边的黑暗中。